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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厲深最後一次一起出現在這裡,是他們分手的那次。
那段回憶,對兩人來說都很難受,餘晚回想起來,心裡就悶得慌。她舒出一口氣,想開啟房間裡的燈,卻沒留意到地板上的水漬,她的鞋子在地面一滑,就朝旁邊栽了過去。
厲深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她,兩個人一起倒在了那張不大的床上。
黑暗中,厲深的那雙眼睛格外明亮,餘晚的手搭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
她回望著他,一時忘記了動作,他的胸膛如她所想的那樣,比以前更加結實堅硬。他看著身上的人,環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兩人不知對視了多久,厲深忽然一個翻身,將餘晚壓在身下,急促地喘著氣。
餘晚被嚇了一跳,她耳邊全是厲深沉重的粗喘,他就像頭蓄勢待發的野獸,想要將她全面侵佔。
但他沒有這樣做,他還保留著最後的理智。餘晚知道他在顧忌什麼,也知道自己此刻輕而易舉地就能摧毀他的顧忌。
選擇權在自己手上,她望著厲深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雙手攀上他的肩,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她想起了一句老話。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第36章
這是三年來,厲深和餘晚第一次貼得這麼近。當餘晚的唇覆上自己的唇那一刻,厲深體內的慾望便被全數引燃,再也壓制不住。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即使三年沒做過,也很快就適應了對方,厲深的撞擊比以往更加有力和持久,餘晚本以為自己早就能承受厲深,現在發現這個想法是大錯特錯了。
如果說三年前的厲深是打樁機,那現在的厲深就像是永動機……
他身上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和熱情,帶領著餘晚在他的世界裡浮沉,卻永遠看不到頭。
餘晚到最後連叫都叫不出來,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裡。等到厲深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餘晚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厲深看著身下昏昏沉沉的人,貼著她緋紅的耳廓,在她耳邊低語:&ldo;你的體力真的比三年前還要差了。&rdo;
餘晚:&ldo;……&rdo;
她明明覺得自己都要暈過去了,為什麼還能聽清厲深說的話。
厲深的指尖流連在她的臉龐,還趴在她身上不願意起來。又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微微撐起身子,對餘晚道:&ldo;我去沖個澡,你要洗嗎?&rdo;
餘晚一口氣還沒緩過來,搖了搖頭道:&ldo;你先洗,我再躺一會兒。&rdo;
厲深從床上爬了起來,沒過一會兒,浴室裡便傳來水流的聲音。餘晚聽著嘩嘩的水聲,整個人都有些失神,她又靜靜地躺了一陣,也坐起身,披了件寬大的睡袍在身上,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吹起了風。
冷風吹散了滿室的情慾,也令餘晚清醒了不少。她看到窗臺上放著一包煙,是她抽的那個牌子。
餘晚微微一愣,拿起放在煙盒上的那根煙,捏在手裡把玩。厲深是不抽菸的,她進來的時候,屋裡也沒有煙味。這根煙沒有點燃過,但菸嘴處有很淺的牙齒咬痕,像是曾經被誰含在嘴裡過。
餘晚沒有換煙,她拿著這支煙在周圍找了找,沒看到打火機,便走到櫥櫃旁,旋開爐盤,將菸頭點燃。
煙著了後,她關掉爐盤重新走回窗邊,靠在窗臺上吸了一口。
窗外的夜景和三年前變化不大,夜色籠罩下的這座城市,要比白日裡靜謐許多。屋裡只能聽見嘩嘩的流水聲,後來這個聲音也停了,厲深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