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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有前科的人,錢大栓在他走了幾步的時候叫住他,&ldo;我想你要是長期幹這個事情呢,怕是要的食材還多哩,我告訴你一個收食材的好去處。&rdo;
趙海林忙把地址記下,這才騎上車急匆匆回去了。傅眉睡舒服了起來,秦豐已經做好了飯。雖然味道不及她做的,也還可以,趙永青家裡已經有人來信了,說是要接他回去。
徐途夫婦倆也準備要走,傅眉打算趁著過年的好日子做頓好吃的給踐行。雞圈裡的雞鴨還剩一半,另一半叫秦保山父子拿去賣給供銷社換生活必需品去了。
傅眉挑了一隻雞殺了弄乾淨,又洗了好些夏天曬的乾土豆片,準備做個乾鍋雞。焯好的雞肉在燒臘了的油裡下鍋,翻炒一會兒,放陳皮大香桂元等幹調料,文火慢燉。
待到廚房裡滿是混著藥香的時候,再放入洗好的乾土豆片,燜一會兒出鍋。雞肉已經做好,鹽油皆入了味,雞肉香滑軟嫩,帶一點綿綿的勁道。
乾土豆似乎換了一種出場形式就有不一樣的感覺,失去了些許水分,口味更加無窮。又做了個春芽炒雞蛋,香椿是很早就摘得,用特殊的法子密封在罈子裡,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傅眉做好了飯菜,秦豐就去叫了趙永青幾人,秦保山還打了一壺黃酒。他倒是個樂呵性子,家裡有什麼就吃什麼,傅眉跟秦豐請什麼人吃飯他一般也不管。
雖說先前顧忌著一些事情,秦保山跟住在牛棚裡的知識分子都沒有什麼交際,最近倒是跟趙永青熟起來,兩人時常一道說話。秦豐喊了人來,一進屋秦保山就叫人過去試試他新打的酒。
傅眉跟張慶春都不喝酒,兩人就說些其他事情,秦豐叫幾人拉著倒是喝了好些酒。外頭天光微暗,月亮從東山上爬起來,露出來一點點。
山村安靜的躺在薄霧之中,張慶春跟傅眉說她在國外遇到的人和事,說的人興致勃勃,聽的人津津有味。傅眉忽然就聽到有人喊她似的,扭頭往外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還當是錯覺呢。
剛轉過身來,又聽到她的名字,拉著秦豐問了一聲,秦豐喝酒喝的臉蛋紅紅,點了點頭。既然秦豐都聽到了,想必外頭真有人叫她哩。傅眉拉開凳子走出去。
站在院壩邊上,底下竹林黑黢黢的,瞧著還有點怕人。仔細一看。果然有個人在下頭看她,見到上頭出現了人,那人才道:&ldo;是眉女子嗎?&rdo;
傅眉答了一聲是,問他幹嘛,原來是秦豐三爹秦保樹家的老二秦波。三言兩語就說明瞭事情,原來秦實那小子今天上山打柴,回來之後說是身上癢的不行。
秦保樹只當他是久了沒洗澡,在家裡燒了一大鍋水洗了個乾淨。原只當該沒事了,誰知道天黑這一會兒,秦實身上就起滿了紅疙瘩,又疼又癢,有的地方還腫起來了。
傅眉聽秦波這麼說,連忙進屋裡拿了手電筒,下了小坡跟秦波去三房。秦豐要跟著一起去,傅眉讓他先把家裡幾個人安頓好,過一會兒去接她就成。
傅眉到的時候,三房幾個人都在堂屋等著呢,只有張蘭花在秦實屋裡。她拿著帕子給秦實擦臉,一臉的焦急,傅眉走近看了一眼,秦實的臉已經不能看了。
整個腫的老大,一按一個坑,兩隻眼睛也擠成兩條縫,傅眉檢查了他的手足,沒發現有傷口。又問他今天有沒有接觸什麼平時沒見過的植物。
秦實哼哼唧唧的躺著,精神頭倒還極好,說話的聲音也有底氣。傅眉掀開秦實衣裳看了看,胸口竟然已經起了好些亮晶晶的水泡。
一個挨著一個,有的大的有拇指大,張蘭花看見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這麼嚴重。傅眉讓張蘭花看看秦實的褲襠部位,是不是也是這樣起了好多水泡。
她自己則是到外頭去看了一眼秦實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