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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氏正在得意時,宋淮遠一拳頭砸在了一側的錦杌,發出劇烈的雞翅木裂開的聲音,他冷聲笑了笑,神色薄涼。
在湯氏的錯愕中,他道:&ldo;那我親生父親的死是不是也是你做的?&rdo;
湯氏身子一軟,今日的宋淮遠與平素大不一樣,他隨時尋常也少言寡語,但絕對不像此刻,眼中對她充滿了敵意。
湯氏上前就是一巴掌,&ldo;你放肆!沒有我,何曾有今日的你!你最好竭力保住你妹妹,否則僅以你,休想保住英國公府長公子的身份!&rdo;
宋淮遠的身子依舊筆挺,他舔了舔唇,&ldo;你以為我稀罕?&rdo;
說著,轉身決然而去。
宋淮遠走出湯氏的屋子後,一路沒有停留,直至行至上房,他才大口喘著氣。
那男子是蕭靖吧
他握了握拳,朝著夜色昏暗處走去。
湯氏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
但這些年如魚得水的日子讓她堅信,她是命運的眷顧者,眼下不過自是小小的挫敗,她定能挺過去。
這時,心腹大步而來,在湯氏耳邊低語了幾句。
湯氏當即笑了,她知道宋悠早就失貞,只是那男子是誰,她並不知道,難道是宋悠的情夫?
&ldo;簡直大膽!她不久之後即將嫁到驍王府,竟然還敢與男人私會?!哈哈哈,果然是天不滅我,我這今晚定要徹底毀了她!找幾個粗實的婆子,現在就跟我去海堂齋,我的女兒過不好,她也別想好過,我倒好看看,驍王知道此事,還會不會娶她!&rdo;
湯氏姣好的面容上盡顯狠色。
&ldo;是!夫人!&rdo;
是以,一眾丫鬟婆子跟著湯氏往海堂齋的方向浩浩蕩蕩而去。
此時,宋悠聽到了清淺的呼吸聲,蕭靖總算是說話算話,沒有對她怎麼樣,僅僅是禁錮著她,就這麼睡著了。
他大約是真的累了吧。
可他方才又說幾日沒有睡覺他夜間幹什麼去了?
一想到那幾晚在驍王府時,宋悠就面頰滾燙了起來,難怪她總感覺有人看著她睡覺
這廂,門外突然響起了躁動聲,還有火光,看著架勢,像是數十人來了海堂齋。
宋悠很淡定,她只有一件事要問,&ldo;王爺,我那幾個婢女呢?&rdo;莫不是打暈了吧?
蕭靖也很淡定,他睜開眼來,在他的小兒發心親了一下,伸了一個懶腰,&ldo;就在外面,我沒動她們。&rdo;
那就好
守夜的丫鬟見湯氏氣勢洶洶而來,心道:夫人這是原形畢露了吧,什麼溫柔賢淑,平素都是佯裝出來,也就只有國公爺才當真了。
&ldo;夫人,您這是要作甚?咱們姑娘已經睡下了,夫人若是要尋事,明晨也不遲。&rdo;墨畫道。
湯氏對身邊婆子使了一個眼色,婆子當即上前,朝著墨畫就是一巴掌。
墨書與墨畫都是標緻的小姑娘,身段纖細消瘦,哪裡能受得了婆子這樣的毆打?
墨畫被打趴在地,墨書一慣膽小,對湯氏暗中的迫害也是一忍再忍,今晚卻是忍不住了,她攙扶著墨畫起身,哭著嚷嚷了起來,&ldo;誰要是敢闖姑娘的屋子,我這就去通知老太爺!&rdo;
&ldo;夫人,您這是仗勢欺人!&rdo;
老太爺一搬出來,湯氏的確是膽怯了,但眼下是唯一的機會。
要怪就怪蕭靖與宋悠將她給逼的太狠了。
還間接害了她的女兒!
一想到宋媛要嫁給辰王當側妃,湯氏恨不能將宋悠給弄死了才了事。
到了此刻,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