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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媽也小小鬱惱了，淡淡回道：&ldo;程夫人同樣比不得我們老夫人。&rdo;

唐夫人一聽兩人唇槍舌劍，怕鬧僵了，忙打圓場道：&ldo;喲，咱們喝了人家的酒，可不能再看不慣人家的媽媽了。&rdo;

程慕雪突然嗆出一句道：&ldo;也是，我如何比得文茵？文茵當年要不是太過傲氣，只怕就當了娘娘呢！&rdo;

她的話一出，石破天驚，眾人面面相覷。

羅文茵：要死了！這話要是被唐夫人傳出去，哪不是會惹來許多麻煩？

而且聽這話，原主好像跟皇上……

啊，不要啊，跟皇上也有糾纏，怕不是以後會死得很難看！

第20章

吳媽媽和田媽媽對視一眼，當機立斷，雙雙上去扶起程慕雪道：&ldo;吳夫人怕是醉了，我們扶你去廂房歇午可好？&rdo;

程慕雪只是半醉，一時控制不住就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話一出口，也知道自己失言，當下依著吳媽媽和田媽媽的話道：&ldo;是啊，我醉了！&rdo;

吳媽媽和田媽媽聽她這樣說，知道還沒醉得厲害，尚有點理智，一時大大鬆口氣，忙忙扶她出廳。

唐夫人見此，也失了興致，告醉求臥。

羅文茵忙吩咐寶扇領唐夫人去另一間廂房歇午。

轉個頭，羅文茵自己回了房，見吳媽媽和田媽媽也回來了，便問道：&ldo;吳夫人如何了，還是醉得厲害嗎？&rdo;

田媽媽道：&ldo;幸好不算十分醉，還聽勸，在丫頭服侍下，上床安歇了。待她醒來，看她慚愧不慚愧？&rdo;

吳媽媽也道：&ldo;吳夫人真是……。想當年，她家道中路，寄住在沈家，那時大家還是小姑娘，她也算規行矩步，謹慎小心，處處討好著老夫人和各人，並不出差錯。今兒見了她，想著她和老夫人多年未見，殊是不易，且大家談興正濃，才會給她酌酒，沒想到她酒品這般差。&rdo;

羅文茵嘆口氣道：&ldo;她今兒說的話……&rdo;

吳媽媽介面道：&ldo;那些已過去了，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rdo;

羅文茵糾結一下道：&ldo;你們吩咐各人，今兒聽到這些話的，通通忘記，也不要外傳，有違的，定要重罰。&rdo;

兩位媽媽應下來，只她們這會並不知道，程慕雪說的話，已全部傳至周姨娘和張姨娘耳中了。

趁著歇午時間，周姨娘悄悄兒去找張姨娘，兩人就這件事討論了好一會。

張姨娘疑惑問道：&ldo;那位吳夫人說的話，可是真的？&rdo;

周姨娘點頭道：&ldo;確有其事。那時節我是主母身邊二等丫頭，比不得吳媽媽和田媽媽那樣能時時近身侍候，但也因為如此，我跟著主母到江南時，反得了空閒四處閒聊，知曉了一些主母並吳媽媽和田媽媽不知道的事。&rdo;

據周姨娘回憶，那時候羅文茵才十三歲，身段堪堪抽條，腰肢柔軟，整個人像含苞待放的鮮花，我見猶憐。

她跟隨母親到江南給外祖母賀壽，外祖母一見她，疼得如珠似寶，幾個親孫女全靠後了。

因她得寵，當時寄住在沈家的程慕雪，便巴上了她，幾乎成了她的跟班。

羅文茵從小到大被寵著，當時天真爛漫，並沒有什麼心眼，見程慕雪百般討好，便引為知己，無話不說。

程慕雪憂心自己前路，卻是四處尋機會，想給自己謀一頭好婚事。

她去給沈家老夫人請安時，偶然偷聽到一件事，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