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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正中心臟。

沒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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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章

天底下最丟臉的事，莫過於一個已過三十的大男人，被一個才五歲的小孩子義正言辭的指責，而且，被指責得啞口無言。

賴以農滿臉白霧，一臉霧煞煞的活似見到鬼一般。

現在，他終於可以確定，展家跟他，絕對是八字不合，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從頭到尾，從上到下的都跟他過不去。

他有那麼討人厭嗎？

沒有辦法討好大的，只好討好小的了，結果，小的不鳴則已，一鳴都可以把他驚飛了。

他的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苦。

大概是前半生過得太順遂，後半生老天爺才會看不過眼的多加些小碰撞。

&ldo;我，我----&rdo;

&ldo;老天----&rdo;將兒子拎到自己身前，雪兒差點沒有學人家仰天長嘯，她可愛乖巧的傲人小寶貝什麼時候學會說這些話了呢。&ldo;傲人，不可以這樣說話哦，你看看，賴叔叔有多傷心。&rdo;

傲人看了一眼賴以農顯然快要驚暈過去的樣子，加上娘親大人的撫勸，小腦袋微微一低。&ldo;對不起嘛，娘，傲人以後不說就是了。&rdo;

語氣中，有著不以為然，也有著慚愧。

&ldo;不不不----&rdo;好不容易找回聲音的賴以農立刻發表意見，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豈會在意一個小孩子的童言童語，就算真的在意好了，他也會放在心裡，不會表現出來的。&ldo;夫人，傲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說的很對。&rdo;汗顏，&ldo;小孩子心理不能藏事的，有事就要說出來，傲人對不對？&rdo;，對著傲人擠眉弄眼一番。

這事兒，傲人可贊同了。

&ldo;是啊，娘。&rdo;用力的點頭，&ldo;傲人說的沒有錯呢。&rdo;既然是對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說。&ldo;大不了，我以後說的時候，儘量委婉一點嘛。&rdo;不能太直接，夫子也教過。而且，他也聽娘和蓉姨說過。

&ldo;好好好。&rdo;雪兒無條件妥協。&ldo;既然如此，傲人還反對和賴叔叔一起練武嗎？&rdo;

&ldo;暫時不反對。&rdo;

&ldo;好。&rdo;

事情，似乎就這麼定下來了，賴以農也沒有太大的意見，不過----事情就真的這樣定下來嗎？

很顯然不是。

他們大概忘了，夜魂可是很不樂意教授的。

&ldo;夜魂，往後，就拜託你了。&rdo;

一句軟軟的話，讓夜魂僵得直直，半晌動彈不得。他能怎麼說，雙眸，在移向展狂身上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定了。

只要夫人開了口，就是堡主的意思。

冒死也得去完成，何況，只是教教他們練武而已。

……

夜魂正式收徒。

三十二歲的賴以農和五歲的展傲人。

不過，很不幸，且讓賴以農差點再度去撞牆的事實是，他，必須喚一個五歲的還是一聲&ldo;師兄&rdo;。

傳出去，他就真的不用再見人了。

誰讓傲人已經在夜魂的手底下學到了那麼一咪咪的基礎，雖說是基礎，之前夜魂教授的也不多，不過，比他更早得到夜魂的傳授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他只得乖乖的認清這個事實。

夜魂為師，兩個小徒弟可憐兮兮在那兒蹲著馬步，聽說，這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