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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學恆掃了幾眼：&ldo;連張正臉都看不到……&rdo;

&ldo;你不懂，這樣拍顯得我臉小。&rdo;她探著腦袋看看那些捂著半張臉做嬌羞狀的照片。

鄭學恆又把桌面換回原來的：&ldo;我還是喜歡這張。&rdo;

趙曦一看，好嘛，整個桌面都是她的臉，而且因為拍照角度問題，她的臉看上去又圓又大，就像天上的滿月。

男朋友審美扭曲，怎麼辦？！

睡覺之前，鄭學恆告訴趙曦：&ldo;我過兩天應該要跟陶立波見一面。&rdo;

&ldo;確定是他動的手腳嗎？&rdo;

&ldo;嗯。&rdo;鄭學恆應了一聲。

趙曦有點內疚：&ldo;都是我不好……&rdo;

鄭學恆莫名其妙：&ldo;關你什麼事？&rdo;

趙曦說：&ldo;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至於找人揍他，他也不會來找你麻煩。&rdo;

鄭學恆哼笑一聲，戳戳她腦門兒：&ldo;趙曦你古裝劇看多了，以為自己美到禍國殃民呢？&rdo;

趙曦知道他故意這麼說她，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鄭學恆這麼說，是不願意讓她多想呢。

她靠進鄭學恆懷裡，抱著他的腰低聲道：&ldo;鄭學恆，謝謝你。&rdo;

過了兩天，陶立波親自打來電話，約鄭學恆一起吃飯。

鄭學恆赴約之前，趙曦問他：&ldo;需要我一起去嗎？&rdo;

鄭學恆一邊打領帶，一邊瞧了她一眼：&ldo;你去幹什麼？&rdo;

好像她的確幫不上什麼忙。

趙曦擺了擺手：&ldo;那算了。&rdo;

陶立波把鄭學恆約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入座之後，陶立波看了鄭學恆身後一眼，隨後勾著嘴角看向他：&ldo;趙小姐沒有一起過來？&rdo;

還真是陰魂不散。

鄭學恆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皮笑肉不笑：&ldo;改天我跟趙曦的婚禮，一定請陶總賞光蒞臨。&rdo;

陶立波哼了一聲，收起笑臉，冷聲道：&ldo;鄭學恆，這個客戶，我不會放手的。&rdo;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陶立波哼了一聲，收起笑臉，冷聲道：&ldo;鄭學恆，這個客戶，我不會放手的。&rdo;

鄭學恆喝了一口酒，隨後把酒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沒有表情地說道：&ldo;陶立波，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具體報價，但據我所知，你的價格應該賺不了多少錢，甚至還有可能虧本。大家在商言商，何必做損人不利己的事？&rdo;

陶立波放下筷子，又替鄭學恆倒了一杯酒：&ldo;損人不利己？我看未必。&rdo;

鄭學恆面色一沉。

陶立波笑道：&ldo;鄭學恆，我混這個行業的時候，你還在上小學呢。有些原材料，你未必能拿到我的價格。&rdo;

鄭學恆心裡清楚他說得沒錯，原材料的採購價也影響著最終的報價。不管做什麼行業，最後難免要拼資歷拼經驗。在資歷方面，他的確拼不過陶立波。

鄭學恆沒有說話，沉默地喝了一口酒。

陶立波又道：&ldo;鄭先生，&l;上市&r;不一定意味著成功。不過，年輕人嘛，心高氣傲、急功近利也能理解，呵呵……&rdo;

這一場談判，鄭學恆沒有得到任何好處。

那個義大利的客戶代表還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