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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主人並不找我。&rdo;他說，看得出他的臉色很差，我甚至懷疑他會不會過來打我……

&ldo;那個……那麼晚了……我……&rdo;

&ldo;噌!&rdo;一聲，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現在了燕青的手裡。

我被嚇了一跳，他這難道是要殺了我嗎?我不跟過李固偷個情而已，也不至於要死吧，何況我們也沒怎麼樣，這就殺了我會不會太誇張了?

眼看他一步步朝我這邊走來，我一邊慌張的向後退著一邊沖他道：&ldo;小乙哥，你別衝動了，我跟李固其實沒什麼，真的沒什麼的。&rdo;

他彷彿一點都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依舊一步步朝我走過來，直到我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冷汗從我的額頭滾了下來，千算萬算卻偏偏沒有算到會有今天這一劫，更沒有想到會是死在他的手上!

&ldo;我……我能說個遺言嗎?&rdo;我問他。

他愣了一下，隨即站在了我面前一動不動，似乎在等我說話。

我嚥了口口水：&ldo;首先我要告訴你，即便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有些事情要發生的始終都要發生，有沒有我都一樣。&rdo;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正在聽著又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繼續道：&ldo;你以前跟我說在你的心裡一直有一個人揮之不去。&rdo;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才微微動了一下。

&ldo;我想跟你說，我也有個人一直在我的心裡揮之不去。&rdo;我看他沒有反應繼續道，&ldo;那個人跟你長得很像，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差點將你誤認成了他，不管你承認或者不承認，他就是各方面都比你好……&rdo;說到這裡，我忽然沉默了，我為什麼要跟他說這個?難道是想讓他去幫我找惲哥嗎?我連惲哥真實的身份都不清楚又怎麼找他?更何況，我就要死了，真的找到了又怎麼樣呢?

&ldo;然後呢?怎麼不說了?&rdo;他突然開口問我。

我嘆了口氣：&ldo;算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rdo;

&ldo;你喜歡他?&rdo;他問。

我苦笑：&ldo;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他了……&rdo;

燕青輕笑一聲：&ldo;那你還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嗎?&rdo;

我嘆了口氣問他：&ldo;那個……可以不殺我嗎?&rdo;

這回他終於抬起頭看我了：&ldo;你說呢?&rdo;

&ldo;好吧，你殺吧。&rdo;我說，&ldo;其實我也能理解你們這種古代人的想法，女人嘛，不過是用來緩解男人的性慾和傳宗接代的，不管是多麼好看的女人最終不過是男人們的工具而已。女人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不可以有自己的愛戀，所有的一切都要為丈夫，一旦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復。&rdo;

&ldo;你不是挺明白的嗎?&rdo;燕青忽然笑著對我說，&ldo;那你還跟李固來往?還敢跟我說你心裡有別人?&rdo;

我閉上眼睛抬起頭露出脖子：&ldo;反正都要死了，說說又何妨?來吧，我準備好了。&rdo;

他&ldo;嗯&rdo;了一聲，我聽到他抬起的匕首劈開空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