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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巨大的圓形軟床上,那一對曖昧的男女僵住了。依瑪抬頭,厭煩地盯向阮小魚,道:“找人也得分清楚時候。沒聽見我在做正事嗎?”
阮小魚不屑地道:“真搞不明白你這個女人究竟是為什麼,明明深愛著折枝殿下,還要跟這群男人尋歡作樂。你修煉什麼功夫?怎麼一點沒見你的功夫有長進。”
依瑪從那男人身上爬起身,迅速地挑起衣服穿在身上,那速度跟風一樣。她全身所有,就那速度讓人驚歎,其餘不值一文。那男人用不捨的眼光盯著依瑪,還想繼續,只得楚楚可憐地看著依瑪。
“說,什麼大不了的事。非得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依瑪不屑道。
阮小魚輕挑眉毛,笑道:“我要見欽涯。嶽荷衣隨便你怎麼處置。”
依瑪笑道:“離了那男人你就活不成了?”
阮小魚不悅道:“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不要忘了我隨時可以移平你這地宮。”
依瑪笑道:“雅娜公主,你也別忘記了,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螞。還是叫你小魚妹妹比較親切。”
阮小魚不耐煩道:“行了。什麼時候讓我見阿依郞?”
依瑪笑道:“不要心急,心急反而會誤事。你不是想他一心一意地愛你嗎?你要是見了他,他就會恨你。”
阮小魚疑問地道:“為什麼?”
依瑪笑道:“確切地說是他不能見到你。他現在體內的怨氣越來越重,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恨得入骨的人。”
“怨氣?”阮小魚不明白地問道。
依瑪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不要他見到我,我遠遠地看他一眼就好。”
依瑪同阮小魚的合作是因荷衣而起。阮小魚為得到欽涯,願意幫依瑪報復荷衣。依瑪起初是為得到折枝,後來純屬主只報復,無所謂結局地玩火。
阮小魚被依瑪帶去見欽涯,在那層地宮下的地宮。一道透過手掌為鑰匙的石門後,便是通道,從裡面傳出陰冷的氣息。阮小魚一陣寒顫。對於地宮的地勢,她瞭如指掌。只是,她永遠不習慣這種陰森的感覺,“早叫你多掌些燈,硬要把這裡弄得黑乎乎的。”
依瑪淡淡地道:“你不是喜歡黑暗嗎?到了,就在那裡。”
那一是個黑暗的空蕩蕩的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只留了一道狹窄的鐵門。屋子足足有幾十米高,頂處是一個井口大的天窗。屋子裡就只在那天窗射進來的一束光線。黑暗與光亮鮮明地對比,煞是恐怖。
依瑪警告道:“不要讓他看見你。”
阮小魚遠遠地看著欽涯。他目光呆滯,眼神中是傻子一樣的天真,髮絲與髮絲散亂地交錯,時不時張嘴呼氣。
阮小魚慌張地叫道:“你怎麼把他鎖起來了?”四條長長粗粗的鐵鏈繞在欽涯手腳上,笨重地發出聲響。
依瑪不悅道:“又不是我想鎖他。他無緣無故地抱人就叫荷衣,不鎖起來等下他會抓狂的。”
“他怎麼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阮小魚失聲道。
依瑪轉過頭,不屑地看著阮小魚,道:“你怎麼見了他跟丟了魂一樣?不知道愛你的男人,你越疼他,他越煩你。他到底哪一點值得你如此緊張了?他到處招惹花草,傷人無數,緊張他做什麼。不過,他精神正常的時候很俊郞,身材很棒。就是得讓他多受點苦頭,他才會回到你身邊。”
阮小魚疑問道:“身材很好?”她的疑雲越來越多,道:“你不是連他的主意也打吧?他不是你想要的那種至陽男子。”
依瑪笑道:“等他清醒的時候,說不定我會考慮考慮。”
阮小魚兇道:“你敢,你要是打他什麼主意,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依瑪笑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