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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純兒點點頭,道:“好的,小羊姐。”
年輕男子跟在阮嬌娘身後,踏進門檻,屋裡的兩人他一眼相中荷衣,半帶驚喜。
荷衣一眼望去,心中一驚。
君臨尺?
那不是當今皇上嗎?他來找我所為何事?難道是因為妃後?雖然妃後死的那一刻,她原諒了她,但是始終叫不出那一聲娘,連在心底也潛意識地彈出“妃後”二字。
荷衣臉上淚痕未乾,浮出驚奇,“是你?皇……”又覺不妥,君臨尺他都微服私訪,便衣裝扮了,她怎麼好把他的身份揭穿。
於子期疑問,“荷衣認識這位公子?”話音未落,他擋在荷衣身前,生怕突然冒出來的生人傷害她了。
荷衣連忙說道:“這一位是我遠方的親威。”
君臨尺笑笑,未語。
於子期疑神疑鬼地看著荷衣,不難發現她正清醒,可是她怎麼會有遠方親威,“荷衣,怎麼沒有聽說過你有遠方親威。嶽將軍是家裡的獨子,不曾有兄弟姐妹。這遠方親威是遠在何方?”
荷衣尷尬一笑,“哦,那是我爹爹的結拜義弟的……兒子……”
於子期不好再問,悶聲,獨自消化荷衣的這番話。
荷衣這才說:“還不知義弟是如何知道我在這天下第一客棧的?”她想了想,論年齡,君臨尺當是比她小,所以私自給皇帝義弟的稱呼。她想,管他什麼冒犯不冒犯,誰讓他君臨尺要便衣打扮。
第197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9)
荷衣打量身畔的君臨尺,便衣裝扮,身穿深綠色的羅襦,一身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樣,“義弟坐下來說話吧。”
君臨尺眉毛間飛出驚喜,母后的女兒果然非同凡響,聰明絕絕頂,輕易地幫他隱瞞了身份。
於子期和阮嬌娘在一旁,心中半是猜疑,半是信任,荷衣沒有必要對他們說假話,所以到最後仍舊是信以為真了。
君臨尺斯文地落坐,面頰帶著微微的笑容。
於子期戒備地問道:“請問公子來找荷衣,所謂何事?”說這話時,他就像是荷衣的管事,甚至更親密的人。
君臨尺禮貌一笑,道:“這次我來找姐姐,是想打探一個人。”
荷衣疑問道:“打探一個人?”
君臨尺頷首,“對,姐姐可是從郝爾漠國回來?”
荷衣如是說:“我們確實是從郝爾漠國回來。義弟想打聽的人可是當今太后?”
君臨君緩緩說,聲音夾雜著悲傷,“既然你們都是從郝爾漠國回來的,想必也知道太后歸天的訊息。小弟曾在太后手下做事,多多少少對姐姐有些瞭解。當今皇上對太后的歸天一訊,痛徹心扉,決意在太后她老人家歸天后,為她尤盡孝意,卻沒能守在她身邊送終到老,知其臨終前的願望。李將軍大勝凱旋而歸時,曾提起太后歸天時,姐姐親臨她老人家身邊,不知姐姐當時是否有聽見太后她老人家提起過什麼願望沒有?”
“把我……和你……你爹……埋……埋……”荷衣清晰地記得,這句話是妃後臨死時,艱難地擠出來的一字一句,終究是沒有把整句給說完。
荷衣沉默了片刻,視線找不到落角點,恍惚後,回過神來,對著君臨尺淺淺一笑,道:“今天是皇上派你來的嗎?”
君臨尺輕笑,“都是皇上的意思。”
荷衣如實說:“依我所看,太后歸天的時候肯定是幸福的。她把所有的恩怨都放下了,笑容也是欣慰的。她歸天時,並沒有向我提起過任何遺願,只看見她笑著離去,別無它言。”荷衣如是想,即使是君臨尺知道妃後的過去,也未必肯讓她安葬在嶽一飛的墳裡。再說,嶽一飛埋在亂墳的山頭,古域國怎會讓一朝之後棲身在那樣的地方。她妃後,既然身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