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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好幾次朝他們看過來，白小鹿沒轍了，到德牧面前蹲下身去，小聲地叫它：&ldo;喵喵?&rdo;

聽到自己小名的顧茂條件反射地看了她一眼。

同時，德牧弟弟聽到自己的名字，像是被解除封印一樣，雀躍地&ldo;汪嗚&rdo;了一聲，撲到白小鹿懷裡拱來拱去，差點沒把她掀翻。

顧茂，&ldo;:)&rdo;

三分鐘後，德牧光榮地有了一個叫&ldo;鹿鹿&rdo;的新名字。

本來神采飛揚的德牧弟弟和它的主人，現在一前一後地跟著前面那個拽拽的青年，青年的步速放慢，顯然在遷就後面的兩個小個子。

獨特的景象成為南安國際機場外一道亮眼的風景。

南安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兩人一狗這麼引人矚目，很快就被人認了出來。

顧茂剛下停車場拿車，牽著狗在外面等他的白小鹿就被一個輪值的空姐搭訕了。

&ldo;哎，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我認錯了呢，剛看了你們好久。&rdo;小姐姐顯然剛飛回南安，胸牌都還沒摘下來。

白小鹿看了她好一會，才笑眯眯地問，&ldo;我們認識嗎?我太久沒回家了，可能忘記了。&rdo;

小姐姐聽了也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解釋道，&ldo;我在顧茂皮夾見過你。&rdo;

完了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ldo;挺多次了。&rdo;

這下白小鹿徹底愣了，一瞬間露出了個目瞪口呆的顏藝，繼而才反應過來控制表情，&ldo;你，咳咳，你怎麼見到的?&rdo;

顧茂的皮夾都是隨身放的，還都是放在夾克的暗格。

而且一個空姐和顧茂這個魂師加甜品店小老闆，哪裡來的&ldo;挺多次&rdo;?

&ldo;哎，你別誤會。&rdo;小姐姐也是個老司機了，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擺手，&ldo;我是兩年前情人節那會才認識他的，那時候也是他奇葩，大半夜的在機場急得不行，非要我給他改簽機票，加上他又經常飛我們航線，我就記住他了。&rdo;

白小鹿一聽那個&ldo;兩年前情人節&rdo;那個時間點，心裡一慟。

再看了一眼她胸牌上寫的&ldo;鷹城‐‐-南安&rdo;的航線。

原來那天晚上顧茂真的來過。

她一臉恍惚地和空姐繼續嘮了一會家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談什麼，滿心都是震驚，到最後空姐和她聊完告別還是沒消化這個事實。

顧茂開車停在她跟前搖下車窗看到的便是這副模樣，下意識地皺起眉，看似嫌棄地下了車，把她塞進副駕駛繫好安全帶，安頓好德牧，才回到駕駛座，沒忍住敲了一下她的腦瓜子，

&ldo;發什麼呆呢?剛才我不在被欺負了?&rdo;

白小鹿額頭一疼，見他車都沒發動，這才回過神來，&ldo;沒有，我只是在想構圖。&rdo;

顧茂蹙眉，後頭的司機暴躁地摁喇叭，他才一踩油門發動了汽車，餘光看到白小鹿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笑了，才放下心繼續開車。

兩年前的情人節，白小鹿在老鷹國遇到過一次同隊的魂師失措導致的大事故，還好那次葉沉舟來得及時，才沒有導致什麼重大的損失。

那是她除了爸爸去世的那次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葉沉舟到之前，她的腦子裡已經一團亂了，但是現在還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她那會還在想著顧茂。

後來平安脫險之後，她也不是沒有因為顧茂沒來的失望。

雖然知道很沒有道理，但是她那會還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