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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彤有愣了一下，後面那人又說了什麼也沒聽清，飛機上睡了過去，夢裡又是談遇那張臉, 穿著軍裝神色清冷。

之後放了兩天的假，餘彤什麼也沒想整整睡了一天半。外婆心疼的不行，又是熬湯又是煲粥，唸叨著瘦了也黑了。

&ldo;明天再請一天假吧。&rdo;外婆說。

餘彤哭笑不得，說我論文還不知道在哪呢。

&ldo;那你晚上回家住，外面吃的那些都不健康。&rdo;

外婆說著又斜眼看過來：&ldo;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沒幾天吃早餐的。&rdo;

餘彤眼睛盯著電腦上的論文，隨口道：&ldo;地鐵太擠了，那樣我每天得少睡一個小時。&rdo;

&ldo;外婆給你買輛車。&rdo;

餘彤抬頭，笑道：&ldo;那您每天還得擔心我會不會出車禍，多不划算您說是不是。&rdo;

外婆一個抱枕就扔過來，&ldo;你這死丫頭。&rdo;

餘彤側身躲過，沒安靜幾分鐘聽外婆又問：&ldo;醫院有條件差不多的小夥子沒有？&rdo;

&ldo;沒有。&rdo;

外婆不死心，問：&ldo;一個也沒有？&rdo;

餘彤笑了一下隨口道：&ldo;醫生這種高風險行業家裡有一個就都嗆了，您看我天天忙的我再找個醫生我是有多想不開。&rdo;

她說著活動了一下脖頸起身去倒水，&ldo;您還不如拿塊板子寫上我條件往旁邊那公園一坐，改天我幫您買張摺疊的小板凳。&rdo;

外婆說不過他只能嗔道：&ldo;你就貧吧。&rdo;

過了一會兒又突然問：&ldo;那小子就一直沒訊息？&rdo;

餘彤喝水的動作一頓，轉身的時候不在意地問：&ldo;您說誰啊？&rdo;

&ldo;少裝傻。&rdo;外婆哼了一聲，&ldo;一直在等他打量我老了看不出來？&rdo;

餘彤避重就輕，笑了笑說您哪老了，看著也就四十。

接到謝圖南的電話是在第二天傍晚，說晚上請她吃飯。

餘彤剛跟著老師從門診下來，隨口說沒空。

劉維止走在前面，聞言回頭道：&ldo;年輕人就該多出去放鬆一下。&rdo;

那頭謝圖南聽到了，笑說我在停車場等你。

等餘彤掛了電話劉維止半開玩笑地道：&ldo;學醫的大多沒什麼時間，所以趁年輕多接觸點人，除了醫院就是實驗室，過兩年你就知道後悔了。&rdo;

劉維止對待學術一向嚴謹，年前就已經升了教授也經常加班到半夜，從他嘴裡聽到這句話餘彤還有點意外，上了車也若有所思的。

謝圖南挑眉問：&ldo;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rdo;

&ldo;沒什麼。&rdo;餘彤說，&ldo;怎麼突然請我吃飯。&rdo;

&ldo;什麼話。&rdo;謝圖南笑罵，&ldo;我請你吃的飯還少嗎？&rdo;

餘彤放了首音樂側頭盯著窗外的一個地方發呆，半睡半醒也沒幾分鐘就到了地方，下了車發現是一個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她轉頭，眼神詢問。

謝圖南只笑了笑，拉開車門說下來。

&ldo;怎麼。&rdo;餘彤半開玩笑道：&ldo;準備送我套房啊。&rdo;

謝圖南按了電梯，&ldo;那得看您給不給面子了。&rdo;

公寓是小兩居，裝修簡潔採光良好，餘彤四處打量了一圈開了陽臺的門，現在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