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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之地,再說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公司、家裡以及朋友十兄弟那兒,不知有多少人在找他呢。於是開啟手機,給公司掛了個電話。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公司秘書張松焦急的聲音:“喂,西經理啊,我正準備上中央電視臺播尋人啟示呢,這幾天我到處找你,呼機呼爛了沒人回話,手機撥破了還是說已關機,真是急死我了……”張松有個說話羅嗦的毛病,被西門慶打斷了,問道:“有啥急事?”張松答道:“來旺兒在河北那邊出事了。”
西門慶一愣,扭頭看看躺在旁邊的惠蓮,還好,惠蓮似乎還沉醉在愛慾的漩渦中,根本沒聽西門慶在電話中同誰說話。西門慶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窗簾跟前,壓低聲音問道:“出了什麼事?”張松在電話那頭說:“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你還是趕緊回公司一趟吧。”
西門慶掛了電話,要同惠蓮吻別,惠蓮扎進他懷裡撒嬌說:“慶哥不嘛,我不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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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道:“乖乖聽話,慶哥現在有事,等有空了一定好好陪你。”說話間已穿戴好衣服,徑直走出大門去了。
第十六回:假藥市場陷阱密,坑人公司是非多
01
臨近春節,來旺兒卻要遠走他鄉,出差去採購假藥,心中老大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那天清晨,來旺兒憋著一肚子氣上了火車,汽笛一聲長鳴,火車搖搖晃晃啟動了,|乳白色的霧氣中,一排隱隱綽綽的建築物朝身後倒退,不一會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來旺兒睡意朦朧,他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想打個盹。
誰知道竟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他和惠蓮在一個集貿市場上走著,前邊忽然湧來一群人,好象是電影院散場了,熙熙攘攘的無數顆腦袋起伏不定,像被風吹起的海浪。來旺兒想同惠蓮說話,回頭一看,不知啥時候同惠蓮走散了,他急得頭上直冒汗,逢人便打聽:看見我家惠蓮沒有?集市上那些人一個個冷漠得要命,有幾個人還對他露出一臉奸笑。後來終於看見惠蓮了,卻換了場景,不是集貿市場,是一片長著花朵的草地,來旺兒叫了聲惠蓮,惠蓮扭頭衝他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來旺兒正要上去挽她手臂,背後猛然間躥出一條黑狗,悶聲不響朝惠蓮撲去,奇怪的是惠蓮好象並不害怕,一邊在草地上跑一邊咯咯笑著,像是表演一個Se情舞蹈,裙子飄起來了,來旺兒看見惠蓮露出雪白的大腿,裡邊還有那條他熟悉的粉紅色內褲。
“咯噔”一聲,火車一個急剎車,來旺兒被從夢中驚醒了。他揉揉眼睛朝車窗外看去,火車正緩慢駛進一個車站。回味剛才夢中的情景,來旺兒心中很不是滋味,不免隱隱替惠蓮擔心,又想到臨行前那天晚上西門慶的來訪,總感覺西門慶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盯著惠蓮。想來想去,心中多了幾份惆悵,呆呆地看著那塊站牌,腦子裡一片空白。
下午兩三點鐘,火車到達石家莊市,來旺兒在這裡下車,然後去換乘長途汽車。在售票視窗前,正遇上一張熟臉,汽車站那個絡腮鬍子工作人員是山東清河的老鄉,來旺兒同他打過幾回交道,彼此間混得很熟。絡腮鬍子笑著問:“又去無極進貨?”來旺兒點點頭,親熱地遞上一支菸,絡腮鬍子接了,壓低聲音說:“最近那邊風聲很緊,你大概也有耳聞了吧。”來旺兒問:“怎麼個緊法?”絡腮鬍子說:“打假的隊伍絡繹不絕,有省裡的,也有中央的,一隊沒走另一隊又來了,聽說不少記者也混在其中,扛著錄象機拎著錄音話筒,有的記者還化裝成普通老百姓,像乾隆皇帝一樣搞微服私訪呢。你現在去那裡,一路上可得當心點。”
來旺兒道:“我也不做犯法的事,怕他那些作甚?”再遞給絡腮鬍子一支菸,說聲“多謝”。
沒等多大一會,聽見高音嗽叭裡面喊:“534次班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