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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誰讓她劈叉比他劈得還要直！

許央趁亂騎車離開。

早已過了柳絮翻飛的季節，不知從哪裡飄過來兩片柳絮撲在她臉上，許央咳嗽著停下來，伸手摘掉柳絮，喉嚨有點癢有點幹。

&ldo;你在等我啊。&rdo;秦則初騎車從後面追過來，笑道。

許央沒理他，重新踩上車往前走。

&ldo;你別聽霍向東胡說，我和常安就是普通同學關係。昨晚是霍向東拉著她跳舞，我和武子期還有馬尚飛一直在喝酒打牌。他們跳過舞后坐下來喝酒，大家都在一起，不是我和她單獨喝酒。&rdo;

&ldo;還有她後來哭，記得好像是霍向東要和她比賽劈叉，比完以後，他們讓我打分，我說我沒看，沒法打分所以棄權。然後常安就哭了，有點莫名其妙，可能是喝醉了發酒瘋吧。&rdo;

&ldo;他們今早已經走了。&rdo;

&ldo;我真沒看他們劈叉。&rdo;

秦則初解釋了一路，許央一直抿唇沒說話。

快到宣坊街口時，秦則初又說：&ldo;同桌，你還在生氣？&rdo;

許央：&ldo;誰是你同桌。&rdo;

&ldo;前任同桌。&rdo;秦則初笑，&ldo;也是下任同桌。&rdo;

許央小聲：&ldo;不要臉。&rdo;

秦則初沒否認，只是一個勁兒地笑。

許央從南風路拐到宣坊街后街口。她家離后街口近，走後街的話，不用進弄堂，也不路過便利店。

秦則初跟著她一路騎過去，到后街口的時候，他停住：&ldo;你明早幾點從家裡出來？&rdo;

許央：&ldo;不要跟著我上學，以後和誰一起玩怎樣玩也不要跟我說。&rdo;

說完往家的衚衕裡拐。

秦則初看著她拐進衚衕，調轉車頭繞了個大圈，從宣坊街前街口進去弄堂，到便利店和秦荷打過招呼，回了後院。

第二天一大早，許央從宣坊街出來，騎到下個路口，看見秦則初睡眼惺忪地等在路邊，見她過來，他露出一個笑：&ldo;學委大人，早上好。好巧啊，你也走這條路？&rdo;

許央：&ldo;……&rdo;

這是去學校的必經之路，好吧。

嘴角還是不可抑制地彎了彎。

接下來的日子，秦則初每天早上在這個路口等她一起上學，下午放學和她一起回家。許央走宣坊街后街，他陪她一起到后街口，再繞路騎回前街。

許央覺得這種暗戳戳的行為像背著其他人偷談戀愛，但她又找不到證據。

拒絕過好多次和他同行，但路又不是她家的，沒權利禁止他通行。大多時候，秦則初總是落後她兩三米遠，不太說廢話，喜歡戴著耳機，不知道是在聽什麼。

白天在學校，霍向東時不時來理二（七）班給許央獻殷勤，想方設法哄她喊他哥哥。許央都快對這兩個字麻木了，甚至有種生理性抗拒。

霍向東給許央帶的各種飲料零食，轉了一圈，全進了秦則初的肚子裡。霍向東孜孜不倦地送，秦則初堅持不懈地吃。

最後連同桌張斌都看不下去。

有次課間，趁許央不在，霍向東又塞進她桌兜裡一盒巧克力。

張斌忍不下去：&ldo;東哥，秦則初不喜歡這個味的。&rdo;

&ldo;我操？&rdo;霍向東翻窗進去揍他，&ldo;你他媽找死。&rdo;

秦則初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站在走廊上伸手從桌兜裡摸出巧克力，靠著窗戶邊吃邊欣賞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