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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我的衣服！我要開始脫了！】

【……】

居然用語音開了場演唱會。

非常沙雕。

但是歌聲非常好聽，他最後還清唱了首經典的催眠曲：&ldo;……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讓你今夜都好眠……逗逗你的眉眼，讓你喜歡整個世界……&rdo;

演唱會結束，許央更睡不著。

她咬著唇，回復了一個句號：【。】

秦則初一秒發過來一個影片邀請，鈴聲乍響，嚇了她一跳。

許央趕緊點了轉換語音的按鈕，接通。

秦則初好像在跑步，有喘氣聲：&ldo;我剛要回去。&rdo;

許央：&ldo;回哪兒？&rdo;

&ldo;回酒店。我在小區門口蹲了一晚上了，背著一捆五三。門崗老大爺以為我是收廢品的，攆了我好幾回。你出來了？我現在回去。&rdo;

&ldo;沒。我在家。&rdo;

&ldo;操。&rdo;重物墜地的聲音，隨之是秦則初拷問靈魂的發問，&ldo;許央，說說吧，你為什麼把我變成傻逼？！&rdo;

第41二人高空彈跳

秦則初一屁股坐在一捆五三上：&ldo;我就是想交個作業, 怎麼這麼難？&rdo;

許央左手拿著手機, 右手蘸水在玻璃窗上瞎塗亂畫：&ldo;誰要收你的作業。&rdo;

秦則初忽然笑了：&ldo;你聲音真好聽。你等會兒，我錄下來催眠用。&rdo;

許央抿緊唇，果斷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秦則初：&ldo;……？？&rdo;

剛騷了嗎？沒有。

他覺得他最近可能被霍向東傳染了。傻逼也能傳染？什麼玩意兒。

許央結束瞎塗亂畫, 才看出來玻璃窗上的圖案是個白胖娃娃，她從娃娃機裡夾出來送給秦則初的那個娃娃, 娃娃的眼睛眯成一條縫，賤賤的。

慌忙伸手擦掉。

秦則初沒再打來電話, 他發過來一條文字訊息：【作業放門崗了。】

第二天早飯後。

爸媽出門，黃欣約了同學去滑冰，許央藉口要在家學習, 沒有跟去。等他們都走了後, 許央寫了一張化學卷，喝了碗外婆煮的綠豆湯。

外婆笑眯眯地看著她把綠豆湯喝完, 不捨道：&ldo;央央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再見就要到過年了。&rdo;

許央笑道：&ldo;我會想念外婆的。&rdo;

外婆：&ldo;不過明年這個時候你就住過來了，聽你媽媽說, 你要考江大是吧。江大離家裡不遠，以後每個週末都可以回家。&rdo;

提起江大, 許央心情突然很煩躁。

&ldo;外婆。&rdo;許央本來想說她不想考江大, 看著外婆希翼的臉，話出口，她改道：&ldo;我還沒去過江大。&rdo;

外婆立馬道：&ldo;你隨時就可以去看的，小區門口有地鐵站, 沒幾站路。&rdo;

心底有個東西呼之欲出。

許央站起來：&ldo;外婆，我現在去吧。&rdo;

&ldo;快中午了，吃過午飯再出去吧。&rdo;

&ldo;不用，我在江大食堂吃。&rdo;

外婆叮囑了幾句，許央拎包出門。在電梯裡，她拿出手機翻看，沒有簡訊沒有未接來電，手機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