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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殊顏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宇文憶塵將鞭指向紅衣,冷冷道:&ldo;你真的決定不走?&rdo;
宇文殊顏望著還在猶豫的紅衣,柔聲道:&ldo;回去就告訴南三角,我是被你殺死的就好了。&rdo;
紅衣不忍的看著她。
這個情景,宇文宇文殊顏似乎是必死無疑了。
宇文殊顏輕輕笑了笑:&ldo;走吧,你做不了什麼的。&rdo;
紅衣咬著嘴唇。
她的確做不了什麼,連自己的兵器都拿不到手,她還能做什麼?
宇文殊顏還在笑:&ldo;阿波還在路上等我,你要是也去了,會不方便的。&rdo;
紅衣望著宇文殊顏,也望著宇文殊顏手身旁的劍。
良久,她嘆了口氣,掉頭而走。
宇文憶塵緩緩向自己的姐姐走了過來。
宇文殊顏的身體開始發抖。
不像是宇文憶塵在向自己走來,而像是死神在向她走來。
死神終於站在了她面前。
他卻彎下腰,似乎是想把她攙起來。
要把人拉起來,他的力氣就受到了牽絆。
宇文殊顏的胳膊用力的壓著他的兩隻手,似乎起的很艱難。
他卻還是拉了起來。
只是,他拉起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
一把插入他腹部的劍。
血玉劍。
為什麼,他剛剛會想起來把這把劍甩落到宇文宇文殊顏的面前?
為什麼,他會想不到這把劍不僅僅是在紅衣的手中可以當作殺人的兇器?
劍拔了出來。
果然不沾一滴血。
血都在宇文憶塵自己身上。
他身上的白蟒袍,已經被血染紅了大半。
他的臉正被痛苦扭曲。
他捂著腹部連退好幾步才勉強停住。
宇文殊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是因為第一次殺人的恐懼,又似乎是在積攢力量再給他一劍。
她終於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宇文憶塵。
她知道,宇文憶塵此刻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了。
因為,她已經把從南三角那裡偷來的噬靈膏塗在了那把劍上。
這是天賜良機,不是嗎?
一百多個冤魂,就仰仗著這把劍和這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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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造輿論聲勢,似乎是從古到今都有的事情。
姜子牙編了山歌讓人唱:&ldo;直鉤釣魚悠悠載。&rdo;
諸葛亮編了山歌讓人喊:&ldo;南陽有隱居,高眠臥不足。&rdo;
陳勝乾脆讓人在魚肚子裡放了帛書,上曰:陳勝王。
這都是為了出名而想的辦法。
在江湖上,想一夜成名的辦法也有很多,其中最有效的,似乎就是找一個已經成名的人,比武。
已經出名的人也會想比武。
因為他們想知道,到底誰該更有名。
如果一個人肯用七年的時間只做一件事,無論這件事是什麼,他都會取得很大意義上的成功。
宇文憶塵做的事情,是練習海龍鞭。
如果硬要說他還做了其他事情,除了吃飯睡覺,也就是和外公一起去拜會祝家的宗主了。
祝家,相傳為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