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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確定……那天剛好我發燒，給客人上酒時上錯了，客人喝了點酒，非要我跪下道歉，當時是隔壁卡座的鄧女士給我解圍的，所以我記得很清楚。&rdo;

女孩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感恩。

易瀟心跳莫名加速：&ldo;你別急，慢慢講。&rdo;

女孩記得大約一個月前鄧女士和其他四五個中年婦女一起到凱旋酒吧喝酒。同行的中年女人大多穿金戴銀，非富即貴，當天的值班經理親自接待了鄧女士一行。一群女人點了很多昂貴名酒，喝了兩個多小時後便離開了。

易瀟：&ldo;除了喝酒以外她們還做什麼了?&rdo;

女服務員：&ldo;也沒做其他。那些阿姨看上去和鄧女士關係挺好的，像是姐妹聚會一樣，主要就是聊天。&rdo;

&ldo;她們都聊了些什麼?&rdo;

女孩搖搖頭：&ldo;值班經理當天安排男服務員給她們服務，鄧女士給我解圍以後我就到宿舍去休息了……&rdo;

&ldo;鄧女士只來過一次嗎?&rdo;

&ldo;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來凱旋上班其實才兩個月出頭，好像只見過鄧女士一次。不過我們系統裡都有登記客人的來店記錄。我們店要求一群客人裡至少有一個會員，如果查一下記錄的話應該能查到。&rdo;

易瀟想了想，問：&ldo;你們馮經理今天上班嗎?&rdo;

&ldo;馮經理今天輪休。&rdo;

易瀟點頭，朝女孩露出一個微笑：&ldo;謝謝你提供資訊……真的幫大忙了。&rdo;

女孩使勁兒擺手：&ldo;這是我應該做的。前幾天看到新聞其實我很難過，不知道為什麼鄧女士會遭遇這種事……希望我能幫到她吧……&rdo;

……

易瀟送走女孩後，帶著兩三個刑警再次造訪凱旋酒吧，馮經理不在，接待他們的是另一位值班經理。

易瀟以調查莫浩宇為由調取了酒吧進三個月以來的客人記錄，並將這些客人的會員資料複製回局裡。

訪客記錄中沒有鄧翠萍的名字，鄧翠萍也並非這家酒吧的會員。不過根據女服務生交代的時間，易瀟最終鎖定一條訪客記錄。

帶鄧翠萍進入酒吧的這位會員名叫楊芳。

在會員資訊資料中尋找這個名字，點開資料一看，裡面顯示：

【本會員為高階會員，個人資料不予展示。】

易瀟又在公安資訊系統裡面查詢&ldo;楊芳&rdo;這個名字，限定性別女，年齡三十歲以上。

跳出來的搜尋結果依舊有五千多條。

易瀟雙眼盯著螢幕，緊繃著的身體一下子靠在椅背上，癱了下來。

綁匪莫浩宇這一天沒有出現在酒吧，更不可能和鄧翠萍有接觸。可調查莫浩宇至今，唯有凱旋酒吧是兩人都去過的地方。

這樣的巧合絕非意外。

很快，易瀟又打起精神，吩咐專案組的三名同事對這五千多個叫&ldo;楊芳&rdo;的女性逐一調查。

&ldo;尤其是那些家裡正在經商的，可能和鄧女士產生人際關係網的人要重點調查。&rdo;

&ldo;好!&rdo;一旁的刑警一口答應下來，轉頭提議道，&ldo;易警官，其實這事很簡單，你去問問鄧女士不就知道這個楊芳到底是誰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