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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又拿起下面一排的性-器官，研究了一會兒，說道：&ldo;兩個乳-頭差別倒是比較大，一個的乳-暈偏粉，一個偏黑，一個大一個小。至於這個陰-部……&rdo;

民警看了一眼，額角抽了一下。

肖隊長：&ldo;這個陰-部怎麼了?&rdo;

民警雙手舉著兩個小塑膠袋給她看：

&ldo;這兩個陰-部，大陰-唇的外翻都比較嚴重，屬於發育上的問題，不太常見。&rdo;

&ldo;如果四起案件都是同一個犯人所為，那麼這個外翻的大陰-唇對他來說一定有重要意義。&rdo;

民警抬頭看了眼易瀟，又急忙低下頭。

易瀟打了個激靈，握拳的八根指頭在掌心摩挲著。

肖隊長餘光捕捉到這一幕，清了清嗓子，說：&ldo;好了，把證據帶回去進一步檢查。&rdo;

&ldo;是。&rdo;

民警們在屋子裡做現場取證工作，肖隊長把易瀟叫到陽臺。

看易瀟心不在焉，肖隊長上下撫摸幾下易瀟的手臂，一邊安慰一邊問：

&ldo;……方小姐，你還好吧?&rdo;

易瀟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她只負責抓犯人，並讓方琳復活。

可是……

如果方琳永遠不會再醒過來，也無需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了。

有時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一種解脫。

易瀟無法想像未來的方琳要如何面對這些事。

&ldo;我沒事。&rdo;易瀟擺擺手。

&ldo;呼……無論如何，事情到現在算是告一段落了。你好好休息。我知道遇到這種事沒辦法不去想，但是……你一定要愛惜這條生命，你的未來還有很遠。&rdo;

易瀟深吸了一口氣：

&ldo;謝謝肖隊長。我會好好記住的。&rdo;

記到心底，傳達給方琳。

兩人還沒說兩句話，從外面匆匆跑來一個小民警報告，說方程醒來了，現在情緒很激動，非常不配合警方。

易瀟和肖隊長一前一後跑出去，只見方程雙手戴著手銬，正在和車外的民警爭吵。

&ldo;你們抓我幹嘛?我犯什麼錯了?你們警察不能仗著有槍就隨便欺負老百姓啊!&rdo;

&ldo;你涉嫌殺害四名女性，現在已被逮捕，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rdo;

&ldo;殺人??我怎麼可能殺人??你們一定是搞錯了!&rdo;

方程急得都快流出眼淚了，坐在警察後座裡哭著喊著冤枉，一舉一動看起來十分真實，連站在警車邊的民警都為難著臉色向肖隊長求助。

肖隊長眯著眼睛，扭頭問易瀟：

&ldo;怎麼回事?他不應該這樣才對。&rdo;

&ldo;……方程他，大概是雙重人格。&rdo;

&ldo;什麼?!&rdo;

&ldo;現在的他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滔天罪行。&rdo;

肖隊長瞪大了眼睛，身體竟有些顫抖：&ldo;雙重人格真的存在嗎?……不是方程在演戲?&rdo;

易瀟平靜如水，沒有回答肖隊長的問題。

她逕自走到警車旁，敲一敲車窗。

方程扭頭，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