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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他轉過頭凝視著面色酡紅的她時,思想又傾向於妥協。
他顫抖著手緊抓住她的肩膀,就在他的信念快要被完全動搖的那刻,他只覺手腕一疼,似是被人緊捏住後敲在了床腳上。
再轉眼看去,卿如是趴在他的腿間,把他的手腕死死抵在床腳處,拿著他的腰帶,一圈圈地繞過他的手腕和床腳,將二者緊緊綁在一起。緊接著,她又解下自己的腰帶,把他另一隻手給綁在了床沿鏤空處。
蕭殷:「……」
最後,打了個他十分眼熟的結。是他那天早晨手把手教的,輕易無法掙脫的結。
原來她解腰帶是想……蕭殷閉上眼,沉了口氣。
待綁好後,卿如是才有氣無力地從他身上爬起來,跪坐著,抓住他的領子,想起身卻不得,只能把額頭抵在他胸口前喘氣歇息,「這樣就……不怕了……」
她說著,渾身又顫抖起來,迷迷糊糊間眼淚就出來了,扒著他的衣領,不自覺與他耳鬢廝磨,嚶嚀著道,「蕭殷,我好難受……」
蕭殷的喉結一滑,用嘶啞的嗓音輕聲說:「卿姑娘……你把我綁成這樣還撩撥我,我覺得,我更難受。」
卿如是低低笑出來,趴在他肩膀上,手指陷在他的衣衫裡,緊緊捏著,委屈得鼻頭也酸紅了,「我沒力氣,動不了了……我、我好想月隴西……想他來、來救我……」
她幾乎無聲的話語落下。
房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卿卿!」
第五十四章 你就姑且嫁給我
恍惚以為自己神志不清聽岔了, 卿如是眉尖緊緊蹙起, 有些錯愕, 「月……」話音未落,身子陡然輕盈,她下意識揪住月隴西的衣襟, 抬眸才敢確定真的是他,她莫名哽咽, 「月隴西……」
「我在……卿卿, 別怕。」月隴西擰起眉, 見她衣襟鬆散,垂眸又瞥了眼被腰帶緊綁的蕭殷, 示意斟隱把他也給帶回去,自己抱著卿如是疾步往外走。
待走出小樓,卿如是才知外邊其實天光明媚,並非傍晚, 興許剛過午時不久。是她和蕭殷被困在房間太難熬,錯以為已經過了很久。
月隴西騎馬帶她回國學府等解藥。
側坐於馬背,臥在他懷裡,她玲瓏的軀體緊靠在他胸膛, 一手環繞著他的頸, 一手胡亂伸進他的衣襟裡,抓著他的肩膀。
被他周身瀰漫的男人的味道包裹著, 卿如是愈發燥。熱難耐,咬緊唇不敢讓喘息聲從口中洩露出來, 卻不知不經意間輕嚀的聲音更撩人。
「月隴西,我好難受啊……」卿如是把被汗水濡濕的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幾乎帶著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等會吃了解藥就不難受了。」月隴西安撫著她,緊凝著前路,他揮鞭策馬,跑得更快了些。
卿如是曼妙軀體的熱意傳遞到月隴西的身上,他渾身也被帶得燥意翻滾,腹腔一股溫熱慢悠悠地燒著,酥癢擴散得越是慢,他策馬的速度就越是快,表面上目不斜視,手卻不自覺捏緊了韁繩。
不消多時,國學府到了。月隴西把卿如是抱下來,卻不往竹院走。
直到被放在床榻上,卿如是才發現這不是竹院。月隴西坐在床畔,她就騎他腿上,抱緊他的脖頸,沒有撒手的力氣,也不願意撒手,她邊喘息,邊喃喃問,「這什麼地方……你這幾天就住這裡的是不是……」
「嗯。」月隴西一手緊摟著她,未免她摔下去,另一手則幫她拂開臉側汗濕的髮絲。
卿如是覺得有點委屈,任由酥軟的身體攤在他懷裡,自己趴在他肩膀上,「……那你為什麼不回來?」
月隴西一怔,低聲在她耳畔講,「等喬……喬什麼來著。等她走了,我就回來。我不願意和她住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