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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她掏出電話,優雅自信地報了警:「您好,請問是南城警察局嗎,有人非法使用槍枝……」
雖然已經被張狂炸的差不多了,但警察大概還是勉強可以找到一兩塊碎片的吧。
在警察來之前,秦之面無表情地看著張狂嚶嚶嚶地靠在老婆身上,兩個小弟一起來幫忙,把「身受重傷」的教主給弄上了車。
秦之一踩油門,汽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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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舒舒服服地穿著單薄的睡衣,躺在被窩裡。肩膀被裹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教主掏出手機,給孫導演發資訊:
【張狂】:孫導演,我這幾天有事暫時回不來,沒法錄節目。
【孫導演】:沒事沒事!您辦事要緊!只要在週五回到就行了哈,節目週五才錄製。
張狂滿意地關上手機,扔進乾坤袋中。
她將柔軟被子拉下來一點,探出半個頭,長發在白色枕頭蔓延,宛如宣紙上連綿不止的水墨遠山。
夏知陶偏愛冷色,房間裡灰僕僕的,最為鮮艷的顏色也就是插在玻璃瓶裡的一朵木槿花了。
那花朵已經放了幾十天,卻還是絲毫不見凋零的跡象。緋紅自內向外層層暈染,而附著的靈力將花瓣渡上一層淺金。
老婆接受了自己送的木槿花,稍微四捨五入一下,不就是接受自己的以身相許了嗎!
教主大人十分滿意,她扒著被子,眼睛望著坐在書桌前的夏知陶,感嘆到老婆就連背影也是如此迷人。
「醒了嗎?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夏知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轉身便看到從被子裡冒出半個頭的張狂,笑著問道。
張狂興高采烈地點點頭:「嗯,好多了。」
「我煮了皮蛋瘦肉粥,」夏知陶夾了個書籤,將手中的書本合上。她站起身,望著張狂微微笑道:「我去給你端一點過來。」
已經闢穀許久沒有吃過東西的教主大人乖巧點頭:「嗯嗯,我餓了,謝謝你。」
夏知陶走後,張狂又幸福地倒回床上。鴨絨被子溫暖而觸感細膩,床鋪柔軟舒適,整個房間都有著生活的氣息。
感謝那幫僱傭匪們!發明那個什麼,槍支的人簡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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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悅酒店的案子打完了,夏知陶手頭沒有什麼可接的案件,所以基本挺閒的。平時生活也就是看看書,寫寫東西什麼。
教主大人死不要臉,為了繼續留在夏知陶家裡,每天都偷偷摸摸的在傷口上戳一下,後來乾脆把花瓣弄碎沾點紅色花汁到紗布上,假裝是滲透出來的血液。
可惜後天就是選秀節目的最後一期,教主為了實現「讓老婆微博只轉載她照片」的目標,儘管不情願,但還是準備明天就回節目組。
夏知陶出去買晚飯了,張狂便窩在沙發裡等她。
教主大人還在琢磨著手機的各種用法,她百無聊賴地用搜尋引擎搜了一大堆奇怪的東西,還有那天傷到她那個武器——
似乎是叫做「槍」來著。
這東西雖然對她造不成什麼威脅,但對老婆來說卻是足以致命的。
比較棘手的一點是,這「槍」不像玄幻世界中的兵器。與普通兵器相比,槍速度極快,傷害巨大;而與靈器相比,槍的身上並沒附著靈力,所以張狂無法透過細微的靈力波動來檢測到它。
老婆不在,張狂心不在焉地絞著自己長發,劃著名手機,悶得發慌。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張狂欣喜地起身,她走到門前,聲音像是摻了蜜:
「桃桃——」
站在門前的人愣住了:
只見面前女子一身似水長裙,目光盈盈,上身罩著一層薄紗,胸前風光若隱若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