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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主子。&rdo;

清風雖不知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應該對主子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西暖閣。

只見老皇帝手中握著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不知道寫了些什麼東西，老皇帝氣得將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下面的內侍宮人跪了一地，看樣子都被皇帝嚇得不輕，個個兒都低著頭，生怕觸了黴頭。

不知是誰偷偷去叫來了趙大監，不過眼下也只有趙大監能上前去同皇上說幾句話了。

趙公公一進來便就看到了滿地的狼藉，以及氣得不輕的皇帝，想想皇上這般生氣已經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兒了。

不過，這次能將皇上氣成這樣子，想來事情也不簡單。

趙公公在皇上身邊陪伴多年，這個時候，也恐怕只有自己才能說上幾句了，於是趙公公走了過去，福身問：&ldo;陛下，這是怎麼了？&rdo;

老皇帝聞言將手中已經揉作一團的紙扔在地上，眼睛裡面都是血絲，整個人頹然地倒在軟榻上，吶吶地開口了。

&ldo;你說，朕是不是做的孽太多了，才讓朕子嗣如此單薄？&rdo;

趙公公聞言心下一動，陛下向來最介懷的便是子嗣了，這時怎的卻主動提及了起來？

趙公公安慰道：&ldo;陛下這是什麼話，都是那些個孩子福薄，沒能來跟前侍奉陛下。&rdo;

聞言，老皇帝眼睛更紅了些，道：&ldo;不，不是他們福薄，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而為之。&rdo;

趙公公身處宮中多年，自然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這麼說，是有人不想要那些個孩子出生或者說是長大？

這個人是誰，趙公公已經猜到了幾分，不過作為奴才，卻是不能說的。

趙公公出聲喚道：&ldo;陛下……&rdo;

老皇帝像是又突然被點燃了怒火似的，坐了起來，將桌案上所有的奏摺都掀在了地上。

怒道：&ldo;你說，朕都已經封她的兒子為太子了，她還要如何？那些個孩子即便是活了下來，朕心意已定，難不成還會虧待了她這個皇后和李家不成？！&rdo;

趙公公忙在皇帝身邊跪下，而後道：&ldo;陛下息怒啊，莫要氣壞了龍體啊。&rdo;

老皇帝心中怒火中燒，哪裡聽得進去半句勸誡，只是自顧自地發洩著。

&ldo;朕的三皇子，出生不過月餘便夭折了，朕的四公主也是，還有朕的五皇子……那些未出生的孩子或者說才將將懷了的，被一碗湯藥便使得落了胎的更是數不勝數，你說，叫朕如何不恨吶……&rdo;

趙公公知道皇上說的正是皇后娘娘，在這宮中哪個人的手上都不乾淨，更遑論是身處中宮的皇后娘娘了。

只是他沒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心狠手辣至此，那麼多皇子公主啊，不過，想到了皇后對當年的季淑妃的所作所為，這些便也就不難想通了。

先前皇上不知道罷了，驟然知道了真相，自然是難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日後皇上若是知曉了季淑妃當年……屆時又會是個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殿外突然有個奴才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地道：&ldo;皇上，宋……宋美人她……沒了。&rdo;

趙公公聞言心下一驚，那個滑了胎的宋美人他也是知道的，哎，又一個紅顏薄命的可憐女子。

老皇帝沒有說話，只是兀自閉上了眼睛，以前他也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