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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面具的手,清透的淚水自眼中流下,原本妖媚勾人攝魄的眸子,如今被淚水打溼,更讓人心生憐惜。
宏承律身子僵了僵,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伸手將桃夭拉進懷裡,寬大的手掌覆在桃夭輕柔滑膩的雪白背上,輕輕地拍了拍,道:“若是如此,桃夭又何苦以面具面對本皇子?你可知道,桃夭臉上的痛也在本皇子心裡?”
桃夭全身猛地一抖,靠在宏承律身上,眼淚宣洩一般的流下來,纖瘦的身子不斷地抽噎。
宏承律眉頭皺了周,眼中神色一閃而過,伸手將她的面具取了下來。
伸手勾起桃夭尖尖的下巴,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勾人魂魄的絕美面容,只是一道泛紅的細長疤痕從顴骨處一直蔓延到下巴,雖然不算猙獰,卻是真真實實的破壞了整張臉的完美。
宏承律伸手輕輕拂過那道泛紅的細長疤痕,猛地,低下頭性感的雙唇貼在那疤痕上,輕輕地磨蹭撫慰。
桃夭一頓,抬起頭看著宏承律,臉上均是難以置信,淚水順著疤痕滑下,眼睜睜地看著宏承律低頭輕輕地吻去。
“大皇子……”桃夭伸手抓住宏承律的手,嫵媚的雙眸中閃爍灼灼,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道:“桃夭要祝大皇子成事!”
鼎泛各皇子均有自己的勢力,其中以太子,大皇子和九皇子最強,其中四皇子與太子相交最好,三皇子則是大皇子的得力助手,二皇子早夭,至於九皇子,因著外公是當朝丞相,母妃也在宮裡順風順水,自然手底下弱不了。
而作為太子臂膀的四皇子,對錢財珠寶勢力傭兵不執著,卻偏偏對桃夭念念不忘,如今,桃夭自己說了這番話,怎能讓宏承律不心動?
宏承律一頓,眼底一絲驚慌光閃過,轉而恢復往日的邪佞,伸手摟過桃夭,寬大的手掌在她的細滑手臂上來回磨蹭,道:“我的小妖精,果真是本皇子的小福星!”
桃夭面上一紅,順勢倒進了宏承律懷中,輕紗水緞床幃落下,遮住了滿室的春色,斷斷續續傳出的旖旎喘息,使得整個屋子迅速升溫,情深抵不住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屋子裡,將整個屋子都烘得亮堂起來,早晨的清風吹過床幔,飄飄忽忽,隨意的搭在床上熟睡人的一段藕臂上。
墨瀲卷長濃密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顯然這稍稍有些強烈的光擾了她的好夢,緩緩地,她睜開眼,一雙如波的水眸之間帶著惺忪的睡意,目光之中如一汪春水瀲灩其華。
昨夜剛收到邢斯的迷信,今日晌午約在古芳齋見面,如今看看天色還早,也不著急,只是既然已經醒了,便也不再賴在床上了。
自從錦嬤嬤到了清越小築,墨瀲的衣食住行便一直都是由錦嬤嬤照料,雖然錦嬤嬤並非墨瀲的乳孃,如今在清越小築卻自然而然地被人擺在了乳孃的位置。
墨瀲起身坐在床邊,抬眼看著外頭陽光透過窗子的細小狹縫照射進來,剛好落在了床邊,陽光裡雜亂跳動的塵埃顆粒依舊是那本讓墨瀲沉迷。
她抬著頭,如波的水眸溫柔得能漾出水來,無數的細小塵埃不斷地跳動,卻讓墨瀲心裡沒由來的平靜。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墨瀲收回目光,原本柔和的眸子之中帶了幾分清冷,她下了床朝著門外喊了一聲“素兒!”
素兒早就在門外候著,聽得墨瀲的一聲喚,輕輕地推開了門,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
墨瀲接過素兒遞過來的清水漱了口,又拿起白瓷小碟上碼放整齊的柳條,稍稍沾了一旁同樣白色磁碟內的細鹽,緩緩地深入苦衷細細地咀嚼潔牙。
片刻,又用清水漱了口,這才用清水潔了面。
墨瀲端坐在梳妝檯前的時候,錦嬤嬤也真好進來伺候,自從有了身子,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