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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噎道:“皇上,元樂向來沒有害人之心,如今也不明白這百草堂老闆為何平白誣陷臣女,臣女自知愚鈍,還請皇上為臣女做主啊!”
墨瀲看著元樂郡主迅速地回過神來,眼中厲色閃過,相比之下,元樂郡主要比清歌郡主心思深了許多,到現在這個地步都能快速地鎮定下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唇角勾了勾,墨瀲白皙如蔥根的素手捻起一片雲糕,放進口中細細地嚼著,眼前一顆剝了皮的葡萄,淺綠色晶瑩剔透,帶著點點的水澤。
看著溫穆颺一手拿著葡萄衝著墨瀲揚了揚眉毛,墨瀲唇角勾起,張口吃下了溫穆颺手裡剝好的葡萄。
如今眾人目光都在元樂郡主和皇上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墨瀲和溫穆颺,只是,旁邊的鬱凝卻是看得真真切切,她面上略顯蒼白,一雙柔荑在袖下緊緊地握著,強忍著不讓自己面上露出異色。
“原以為醇王妃為人宅心仁厚,教管子女都是正直溫婉之人,卻沒想到,元樂郡主蛇蠍心腸害人不說,還強詞奪理,敢做不敢認!”良王妃聲音依舊是溫婉,只是其中多了幾分厲色。
原本聽到婉瑜郡主說的那番話,良王妃就已經氣憤不已,自己的女兒她是最清楚不過,雖然婉瑜郡主平日喜歡玩鬧,卻從來不會說謊,險些被人賣了,她的掌上明珠竟然險些被人害了!
一想到這裡,良王妃便忍不住心裡的憤怒,如今人證都已經帶上來了,醇王妃還一口死咬著不承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醇王妃心裡一顫,轉臉看了良王妃一眼,不由得心虛地別過了臉,一雙帕子在手裡已經不知道攪了幾圈,她稍稍定了定神,道:“究竟實情是怎麼樣,我們誰都沒有見著,如今只憑借百草堂老闆一席話,誰能確定他不是你良王府收買了來陷害我家元樂?”
醇王妃的一席話,不僅讓良王妃一顫,更是讓溫穆凨明面上多了幾分惱怒,剛才溫穆凨已經給元樂郡主定了罪,如今醇王妃又相悖而論,到底是心裡不甘心疼自己的女兒,還是說順王府的實力已經到了不用畏懼皇權的地步?
“皇上,母親只是一心為元樂著想,畢竟今日是為鬱丞相賀壽,誰知婉瑜郡主竟然忽然提及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心裡不由得多想了一分,還請皇上明察!”
元景感覺到溫穆凨面色越來越沉,趕緊幾步上前拉了醇王妃,不讓她再說錯話,同時單膝跪地,一副恭順的樣子。
溫穆凨面色緩了緩,低頭瞧著元景,眼中閃過一絲意味,只是片刻,他轉過頭,看向百草堂的老闆,道:“你可有什麼證據,你所說句句屬實?”
百草堂老闆聽到溫穆凨的聲音不由得一顫,轉而想起了什麼,伸手從胸前拿出了一張紙,高高地舉過頭頂,道:“皇上,這是當日元樂郡主交代草民用落雁冰配的薄片,說是要嵌在一個睡蓮形的玉佩了,如今玉佩還在元樂郡主身上!”
曹德勝下去將百草堂老闆手裡的紙拿了過來,紙上寫著落雁冰的數量,一旁還畫著一個簡易的玉牌,其中用黑色勾出了一塊區域,想是要將切好的落雁冰嵌在裡面。
溫穆凨聽著百草堂老闆的話,心裡早已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只是看向墨瀲,卻見墨瀲和溫穆颺低著頭說著什麼,完全沒有理會這邊,不由得心裡動了動,道:“將元樂郡主帶到偏院搜身!”
元樂郡主依舊是跪在地上,聽到溫穆凨這句話,反而心裡的慌張沒了蹤影,那玉佩她早就藏了起來,更不可能帶在身上,如今趁著溫穆凨搜身,剛好可以藉機翻了身!
隨身而來的宮女隨即攙著元樂郡主往偏院走去,良王妃看了元樂郡主面上帶著得意,不由得心裡一頓,往婉瑜郡主這邊看了一眼,卻見婉瑜郡主面上除了分很惱怒並沒有其他,她下意識地往墨瀲那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