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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躺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用晚膳,宮裡便來人傳溫穆颺進宮,墨瀲伺候他穿戴,將他送出了王府的大門。
一行人見溫穆颺的馬絕塵而去,便轉了回來。
墨瀲向來不喜歡聒噪,身邊最多也就帶著素兒和鈴鐺,當然厲雨是隱在暗處。
走至溪邊的拱橋,鬱凝正坐在橋邊餵魚,墨瀲看著鬱凝寂落的身影,勾起唇角,走上前去。
“王妃金安。”墨瀲上前盈盈一拜,雖是虛禮,卻也做得十分到位。
鬱凝和如蘭均是一怔,隨即轉過身,鬱凝連忙伸出手將墨瀲扶起。
“妹妹今日怎的來了這邊?”鬱凝拉了墨瀲坐下,眼中柔和如暖玉。
墨瀲順著鬱凝的手坐了下來,垂目看著溪水裡來回遊動的錦鯉,勾起唇角,道:“宮裡來人將爺宣進了宮,我剛送了爺回來,走著走著便到了這裡。”
一句話,鬱凝和如蘭均是變了臉色,鬱凝作為王府的正妃,她並不知道溫穆颺今日休沐,也不知道溫穆颺在墨瀲那裡帶到現在被宣進宮,更不知道原本應該她這個正妻將夫君送到門口的夫妻之禮卻被墨瀲代替了。
如蘭聽著心裡不是滋味,想要反駁墨瀲幾句,卻是是在找不到墨瀲話裡的破綻。
原本墨瀲就是回答鬱凝的問話,語氣中沒有一絲炫耀的意思,不似月王妃的張揚跋扈,這沁側妃平日溫婉柔和無爭,卻是在不知不覺間將把王爺牢牢地鎖在了身邊,之前悄無聲息地收攏了太后的喜愛,如今又讓二公主收了她做義女,短短兩個月,她便將自己的身份抬到了側妃的位置!
如蘭看著墨瀲,實在想不出她到底哪裡特別,可是這些卻又都是事實,如同現在,一兩句話便將鬱凝原本稍稍好一點的心情又打入了冷窖冰窟,卻又讓人跳不出她的錯,這個女人,果然棘手!
夕陽映紅了一切,原本清澈無色的溪水也如同鋪上了一層紅紗,鬱凝抬起頭,臉色卻將那層輕薄的紅色隱去,只看到臉上的蒼白。
她拿著魚食的手一抖,手裡的魚食全都掉了下去,猛然醒過神,鬱凝伸手去接扔出去的魚食,誰料身子卻失了平衡,往溪中摔了下去。
“王妃!”如蘭驚呼,伸手去拉鬱凝,速度之快,墨瀲都沒有看清楚,如蘭已經將鬱凝拉了回來。
墨瀲在一邊看著,她沒有吩咐,素兒和鈴鐺自然是不動,直到鬱凝驚魂未定地被如蘭拉上來,墨瀲才走上前。
“姐姐可要當心,幸虧如蘭是會武的,否則今天可是真的要掉進溪裡,明日就是順王世子的大婚,姐姐若是受了風寒去不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墨瀲一手扶著鬱凝,一手在她後背輕撫替她順氣。
鬱凝和如蘭均是一怔,如蘭會武的事向來都是隱蔽的很好,卻不想如今輕而易舉的就被墨瀲探出來了,越是在意便越緊張,只要緊張,便會出漏洞,如蘭有些懊惱自己被算計,心裡將墨瀲罵了千百遍。
墨瀲無視如蘭眼中如利刃一般的目光,手輕柔地幫鬱凝順氣,如蘭原本上前想攔著墨瀲,卻看她並不是將手探在鬱凝的手腕,也不好制止,只死死地盯著墨瀲,以防她對鬱凝不利。
卻不知道,墨瀲內力深厚,根本不用摸腕探脈便能知道有沒有內力,就像如蘭。如今她不碰鬱凝的手,就是為了讓如蘭放鬆警惕,事實上,她早就看出鬱凝根本沒有內力。
鬱凝經過剛才的一嚇倒是冷靜了下來,她伸手握住墨瀲,道:“多謝妹妹提醒,順王世子大婚,王府自然是要男女主人都到齊,我怎麼能缺席呢!”
墨瀲淺笑,如今鬱凝也只是靠著正妻的身份給自己安慰,也是靠著正妻的身份打壓月靈,但是在她這裡,正妻的身份卻是一文不值。
“姐姐說得是,天色不早了,姐姐早些歇息吧,妹妹告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