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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喬任由他抱著自己。
時值下午兩點多。
冬日裡和煦的光透過那扇巨大的窗戶,絲絲縷縷的折射到了滑樹的身上。
他朝著詩喬笑著,露出了嘴角的一顆小虎牙。
詩喬望著他,忽然覺得他的笑和陽光一樣溫暖。
她笑眯了眼,忍住疼痛,忽然摟住了他的脖頸,拉低,她壞心眼地咬了口他的唇瓣後,便連忙縮回了他的懷裡。
滑樹什麼都沒說,只是加深了嘴邊的笑。
他抱著她離開了醫院。
很多天後,&ldo;詩喬&rdo;和威邦的婚禮如期舉行了。
可婚禮那天,這對新人剛交換完戒指,便忽然從暗處湧出來很多警察。
他們二話不說上前抓住了言雅,&ldo;言雅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rdo;
言雅又哭又鬧,可最後還是被強行帶離了婚禮現場。
留下滿客廳的賓客大眼瞪小眼。
威邦站在臺子上,有些愣愣地盯著手上的戒指,忽的笑了。
然後扔掉了手上的戒指,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
後來,媒體對這場婚禮只簡單介紹了一句話。
新娘犯事被抓,新郎棄婚禮現場於不顧。
……
一和滑樹攤開,詩喬便無所顧忌了。
她在監獄受的罪太多,在滑樹的家裡待了那麼多日子,她才養回來那麼一點點肉。
可她身上的傷疤卻怎麼也消不掉了。
滑樹說,她怎麼樣都不嫌棄。
可是,他每每這麼回復她的抱怨時,詩喬總會嘟著嘴索要他的吻。
詩喬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可她一碰上滑樹,便變成了個小女人。
和所有的女人一樣,會笑著撒嬌。
詩喬和滑樹的事,似乎水到渠成。
他倆幾乎沒什麼阻礙的結了婚。
他倆結婚那天,請的賓客並不多。
詩喬和詩家斷絕了所有的關係。
到場的只有寥寥幾人。
詩喬穿的婚紗很簡單,她也只畫了個簡單的妝。
可是那天,她卻是全場最幸福的女人。
花童手裡的花瓣洋洋灑灑著,詩喬踩在紅地毯上。
她笑著望向盡頭的滑樹,滑樹也朝著她咧開了嘴角。
&ldo;阿樹,我總覺得我有點虧。&rdo;
&ldo;哪虧了?&rdo;
&ldo;是我先喜歡的你,而且還是我追的你,我覺得自己虧死了。&rdo;
&ldo;不虧,我會拿我剩下的這輩子來愛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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