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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夜那雙陰冷的眸子看向冷墨言，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配上他嘴邊的血跡，讓人不寒而慄。

冷墨言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再看了看風子夜嘴角的血跡，心中瞭然，如果風子夜不是愛吃人血的變態，那肯定是練了血魔功，這江湖上只有最陰毒的血魔功才需要吸食人血，

「把人交出來。」

冷墨言二話不說就說明來意，而風子夜倒是隨意擦去嘴角的血跡，道：「想不到你會喜歡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痴兒。」

此言一出，冷墨言眸子瞬間冷得刺骨。

「如果你還想要鬼符的話，就不要說廢話，也最好不要激怒我。」

冷墨言的聲音極冷，彷彿從地獄夾縫中鑽出來的魔鬼，讓人膽寒。

風子夜冷笑，示意楓仕把人帶出來，而他則是站了起來，跨過腳下那具屍體，走到冷墨言身前。

「若我激怒你，你能怎麼著？」

風子夜的眼神挑釁，冷墨言怒極反笑，道：「你肯定會後悔的。」

風子夜挑了挑眉傾身覆到冷墨言的耳邊輕聲道：「那痴兒的身子骨真脆弱，輕輕捉一下，骨頭斷了一根，再捉一下又斷了一根…」

風子夜的語氣帶著濃鬱的挑釁意味，冷墨言輕啟紅唇，道：「你等會兒，最好不要跪著求我，我怕我會笑出聲。」

風子夜直起身子，對冷墨言的挑釁置若罔聞，等到楓仕帶著冷小五出來的時候，冷小五臉色蒼白，神色憔悴，雙目渙散，似是受了傷生了病一樣。

冷墨言眉頭緊蹙，手緊緊握成了拳。

「墨言…墨言…」

冷小五抬眼一看，見到冷墨言就要走過去，卻被楓仕狠狠地扣住，動彈不得。

「風子夜…」

冷墨言緩緩開口，那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她喚了一聲風子夜的名字，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等不及看你跪著求我的模樣。」

第72章 兩敗俱傷

「我等不及看你跪著求我的模樣。」

冷墨言字字如冰刺，入了骨便是讓人膽寒, 可偏偏風子夜卻不怕, 他是個瘋子, 沒有威脅能入得了他的耳。

「你到底是誰, 居然打起了鬼符的主意。」

風子夜負手而立, 冷冷地看著冷墨言，那銳利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給劃破看穿一般。

「你自命不凡, 怎麼就不去查一查我是誰？」

冷墨言從袖子中拿出半塊鬼符，端到身前, 挑了挑眉示意風子夜放人, 風子夜吃過一次虧，自然不會吃第二次。

「等我試一試這鬼符的能耐, 再放人，你覺得合理不？」

風子夜一手揮過去想要捉住冷墨言手中的鬼符，卻被冷墨言閃開了。

「給你可以…」

冷墨言冷笑了一聲, 把半塊鬼符拋了過去，風子夜一手接住, 可卻見冷墨言嘴角的笑意不減。

「只是你也用不了。」

冷墨言雙手抱胸, 風子夜緊緊捉住那塊鬼符，咬著牙道：「你什麼意思？」

風子夜終於開始覺得, 這個一雙深紫眸子，神色總是冷若冰霜，面板有著病態的白的女子在戲耍自己，這種感覺讓他狂厲之氣驟起。

「鬼符分了兩塊, 你只得了一塊自然沒有用，把人放了，我就把另一塊也交給你。」

冷墨言依舊淺淡地說道，風子夜半眯著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可以殺了她，再把屍體還給你。」

冷墨言緊蹙了眉頭，可笑容不變，道：「你可以繼續拖，但是得看看誰比較著急了。」

冷墨言的話音剛落，一個侍衛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跪在了風子夜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