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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淺陌用力地推開了宮弦清,看著宮弦清紅腫的唇上還有自己留下的水光,便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靠近我!」
南淺陌的腦子一片混亂,她不願去越過那條界限,可如今她竟然與宮弦清做了如此親密的事情,她瞬間想到了剛逝去不久的兒子,還有她身上被重重套住的身份。
「我們怎麼可以…!」
南淺陌摸著自己的唇,那裡的濕潤便是她剛才放縱自己迷失自己的證明,她瞬間有些想哭。
「為什麼不可以,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
宮弦清想要拉住南淺陌卻被南淺陌躲開了。
「不可以…宮弦清,我們不可以…」
南淺陌在提醒宮弦清,也在提醒自己,她在宮中的位置太敏感了,有什麼差錯,風承恩的皇位,南楚國的局勢,便會動盪起來。
「南淺陌,真的不可以麼?」
宮弦清黯然問道,本來伸出的手,漸漸放了下來,而南淺陌則又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
「不可以…」
南淺陌幾乎要坐倒在地上,而宮弦清馬上扶住了她,見她一臉警戒,宮弦清苦笑道:「我扶你坐下。」
宮弦清說完,便把南淺陌扶著坐到椅子上,然後禮貌地退開了幾步。
「南淺陌,你知道麼?」
宮弦清頓了頓,嘴角帶著一抹淺淡而傷感的微笑,續道:「失去一個人真的很容易,一句話就夠了。」
宮弦清對著南淺陌欠了欠身。
「太皇太后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今日之事,權當臣妾失了心瘋,把太皇太后當做先帝,希望太皇太后原諒,臣妾告退。」
宮弦清轉身就走,那一身素白的宮袍還有幾分狼狽,那背影落寞至極,剛才轉身時,那抹悲悽的笑容,夾雜著所有的失望與不捨,南淺陌何嘗不想拉住她的手,只是她此刻卻覺得自己的手,實在太沉重了。
宮弦清出來時,雲染不在,而是在鳳鸞門前與齊霜似是在聊些什麼,而自己則是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鳳鸞門,就連齊霜向自己請安,她也充耳不聞。
宮弦清早知道這個結果…只是這也是她想要的結果,她要的便是南淺陌覺得虧欠自己…那麼這個突破口就更大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卻那麼傷心?彷彿失去了魂魄一樣,六神無主。
當南淺陌走出來時,她的情緒早已經平靜了,只是心口的疼痛,卻沒有絲毫減少。
「太皇太后,您還好麼?」
不知何時,雲染也回到了花房前,而齊霜也被她打發離開了。
「嗯…哀家沒事。」
南淺陌說完,才走了一步,身軀卻不穩,還好雲染及時把她扶住了。
「雲染,你知道麼?」
南淺陌輕笑,笑中的苦澀,卻更顯她面容的蒼白。
「失去一個人很容易,一句話就夠了,這句話,哀家今日才深刻體會到。」
南淺陌依舊在笑,苦澀中又多了幾分自嘲的意味。
「太皇太后…」
南淺陌不再說什麼,任由雲染把自己攙扶回到了鳳鸞宮,站在屏風後,任由雲染把她身上的宮袍一層層脫下,她才覺得身上似是輕鬆了不少。
「是屬下無能,屬下應該阻止宮弦清進去的。」
看到南淺陌那失神的模樣,雲染覺得後悔讓宮弦清進去了,便單膝跪了下來,向南淺陌請罪。
「這樣也好,她走了也好,就無人可以打擾哀家了。」
南淺陌說完,手卻僅僅捉住屏風一角,深吸了一口氣…
也無人可以救贖我了…
南楚國,皇宮,長清宮。
哥舒娉自從當了太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