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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洋想起來了她的樣子。兩人一起下流地笑。

趙又諍笑夠了就直起身子。&ldo;你……&rdo;他眼睛都直了，看著祝洋不可思議喃喃。&ldo;我說進門聽到的聲音是什麼。你在看片？&rdo;

祝洋沒掩飾，往後坐去手擱沙發。

&ldo;你真夠可以。&rdo;趙又諍打著酒嗝繼續直眼喃喃，&ldo;每天躲家裡玩手槍。被江琪知道你可得死。她不就在隔壁麼？找她去啊。&rdo;

祝洋用頗為無聊的眼神看他。

趙又諍立刻露出心酸的表情。&ldo;跟我一樣啊。&rdo;手撫額頭，跟著他一起躺在沙發墊前。&ldo;有女友，沒女友。統統一起打手槍。反而那個死胖子最春風得意了，不僅合作了一樁生意發大財，還抱得美人歸。每天夜夜笙簫……&rdo;

一說趙又諍就止不住地胡言亂語。祝洋沒吭聲地聽著他一人喃喃自語。到最後，趙又諍像是入睡癱著一動不動。此前早就知道趙又諍進出酒吧根本沒找什麼女人的祝洋，在趙又諍酒醉入睡後，重新回到了房間。

江琪坐在凳子上對著改好的卷子，幫他批改剩下的。

聽到聲音江琪扭頭來看，祝洋扣上鎖了門。

&ldo;還有一題，馬上就好。&rdo;她繼續扭過去低頭抵卷畫勾。

&ldo;又諍睡著了。&rdo;他走過去說。

江琪對完題仰頭看他。大概是疲倦吧，蒙在眼睛裡的水汽讓眼珠子更加黑亮。她從頭到腳瞅完祝洋，忽然咯吱咯吱地邊笑邊起身。

&ldo;你還有臉笑。&rdo;

&ldo;我情急下拿錯了。&rdo;江琪又害臊又好笑地指著床上的三角內褲，&ldo;我是說，尺寸怎麼不對咧。不過那種時候，就算意識過來，也沒法給你呀。不過我是沒想到，&rdo;她走到床邊跳上去用力地往後一躺。&ldo;你直接那樣子出去了。又諍一定發現了吧？&rdo;

&ldo;想不發現都難。&rdo;

江琪笑得渾身抱在一起。

祝洋壓下身子來，抱著她的頭髮。&ldo;在說我打手槍。&rdo;他拉著她的手到他身下面。

&ldo;打手槍？又諍的腦迴路還真是奇怪。&rdo;

&ldo;不要笑了。&rdo;

江琪不理睬，繼續咧開嘴笑得合不攏。

祝洋摘下她的耳釘，親了親她的耳垂。&ldo;等下聲音輕一點。&rdo;

江琪一翻身摟著他，雙手雙腳纏到他身上。&ldo;嗯，&rdo;她低聲說，&ldo;祝老師明天上班真的不影響？&rdo;

&ldo;生理總要解決吧？&rdo;

&ldo;為了你明天不至於上到一半就呼嚕大睡。我保證，我一定用盡渾身力氣讓你快點結束掉。我們再來打個賭。我猜你最多最多三分鐘……&rdo;

&ldo;哇，還來賭？&rdo;祝洋關了燈，他們聲音小下去，像是說給互相聽。&ldo;這種也敢打。你真夠膽大的。&rdo;

&ldo;我對我自信。&rdo;

&ldo;那你是要挑戰我作為男人的尊嚴羅？&rdo;

……

江琪靠在門口等候，不時地看一眼腕錶。在七點之際，祝洋繫著領帶穿好鞋出門。一看他穿了她要求的白襯衫，江琪立馬撲上去。祝洋像是嚇了一跳，江琪捧著他已經用力地親完嘴唇。然後像是不夠地往他下巴，脖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