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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回去,就只能打昏我,游回去。」
薛易一聽,便已絕瞭望,他根本不會游泳。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十天八天,也有可能十年八年吧。」安雲慕冷笑一聲,將他抱回房中。
他看著那一堆y器,渾身顫抖,安雲慕渾不在意地道:「你怕什麼?我答應過的事,不會忘記。其實我若要對付你,只需一根羊腸,塗上專用的秘藥,插入你的陰精,直入膀胱,沒多久羊腸就會和身體長合,你就會失禁,尿只能從羊腸流出來,你不得不把羊腸塞進褲管裡。可是羊腸太細,於是一路走一路尿,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水線。值得恭喜的是,以後你就有一根長雞巴了,也不用再受人恥笑。」
「不!不要!」極大的恐懼籠罩在薛易的心上,他拼命掙扎,反而體內含住的性器更為腫脹。
安雲慕亦是存了爭勝之念,答應了不用玉勢,便一直沒用,但又不肯讓薛易好過,於是寧可麻煩一些,就著進入的姿勢,抱著他吃飯睡覺。
薛易無力地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著一件衣裳,因為雙手被縛,只能被他餵著吃飯喝水,吃完了繼續做。
安雲慕專找他的敏感點下手,他根本支撐不住,又哭又喊,等到安雲慕大發慈悲,拔下銀簪的時候,白濁和黃色透明液體一同湧了出來,隨後又被銀簪封住。
「看看你這個y盪的身子,光是後面被插就慡得噴尿了。」
「我錯了,饒了我……我錯了……」
他翻來覆去的只是這兩句,安雲慕並不理會,直做得他連尿也射不出來,還仍然保持著讓肉棒留在他體內,床上到處都是他的眼淚、精水、尿液和腸液。
第20章
安雲慕只折騰了一天一夜,薛易就體力不支,當晚就燒得糊塗了,雙眼無神。
安雲慕看他倒下去,還不以為意,一摸他額頭,發現燙得燒手,竟不由有些心慌意亂,匆忙從他變得更為濕熱的穴口中拖出了還在勃起的性器,解下了他手腕上的紅綾,隨後去找了銅盆,裝了一盆冷水,把帕子擰濕了給他擦拭身子。
船上除了他們就是後艙的幾個船伕,他們現在不能立刻上岸,如果他不做,就只能找船伕了。可是被船伕碰過,自己以後還啃得下嘴嗎?
安雲慕一點都不願意承認是否有嫉妒的情緒,懊惱著自己自討苦吃,一邊給薛易降溫。
薛易嘴唇動了幾下,發出幾聲忍痛的呻吟。這人在歡愛時的呻吟可以又嬌又媚,難受時卻幾乎不吭聲。
他的手正離開薛易的身體,薛易忽地抓住了他:「不要走,師父!」
「你以前不是叫爹的嗎?」安雲慕有些好笑,卻見他目光迷離,顯然並未清醒。安雲慕知道薛易很容易說些夢話,以前的囈語並不清晰,只有前些日子那次薛易念念有詞地說種花聽得清楚。看來他這次又要說夢話了。
「不要離開我……」
被他哀求的目光看著,安雲慕心中不由一軟,卻是冷冷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他若敢說自己是燕青陽,就把他從船上丟進湖裡去,反正是要降溫。
薛易只覺得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他雖然睜著眼睛,卻是一片漆黑,聽得對方一遍遍地詢問自己是誰,遲疑地問:「雲慕?」
卻是沒再得到答案。
他似乎沉浸在一個令他不安的夢裡,眼前依稀閃過破碎的景象,只能緊緊抓住身邊的人,不斷地呢喃:「對不起,對不起……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不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