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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瓷還未反應過來，手臂便被他攥住，他身體被猛地拉過去。霍笑書用力抱住他，唇貼過林瓷的臉頰，擦過一吻。下一秒他的身體便後傾摔了出去，趙逢時像是瘋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ldo;你做什麼?&rdo;

他把怔愣僵硬的林瓷摟在自己懷裡，快速擦拭著林瓷的頰面。趙逢時的臉漲得通紅，一雙眼裡泛著冷，他眯起眼盯著霍笑書。

跌在地上的人陡然笑了，霍笑書雙手放在頭頂，頭像式的擺手，他連聲道：&ldo;抱歉，情不自禁。&rdo;

&ldo;滾吧你。&rdo;趙逢時一腔怒火沸騰，抬起腳就要踹過去被林瓷給拉住了。

林瓷臉色如紙白，他站在霍笑書面前，低頭看他，聲音是很輕的，但另外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說：&ldo;我能夠把前面的是都撇去，是因為我知道你有苦衷我有誤會，可現在大家都在過新的生活，我幫你關心你也是因為大家認識了那麼多年，我不忍心。霍笑書，如果你沒辦法和我做朋友當老同學，那我以後也不會來了。&rdo;

霍笑書捂著臉，他是鬼迷心竅了，苦笑難堪道：&ldo;是我錯了，抱歉。&rdo;

回去的路上，趙逢時臉色不好。他頭疼似乎嚴重了，蹙著眉把額頭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林瓷把車停靠在路邊，心裡擔憂。他伸手去碰趙逢時的臉，卻被他用手擋開，林瓷一愣，趙逢時眼皮微微撐開，定定地看著他。

&ldo;我不喜歡你和他見面。&rdo;

林瓷心裡一緊，他嘴唇微張，開合兩下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趙逢時低下頭去，耳朵因發熱燒得紅紅，臉也是，是極度不健康的狀態，他低咳了幾下，聲音沙啞，&ldo;高中時就是這樣，你和他，我和我。這種被放置在一旁的感覺，我不想在嘗試第二次。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rdo;

許是因為生病了，人的情緒更為軟弱。趙逢時把自己傾述出來，最後他對林瓷說：&ldo;不要再和他見面了，霍笑書有什麼事情我會去幫忙。林瓷，答應我，別再和他有任何關聯了。&rdo;

心裡應該是在掙扎，在雪地裡在泥潭裡反覆沉浮。趙逢時聽著林瓷的沉默，心口一點點被揪起來，他開始覺得疼，還有一些不知所措和茫然。

片刻後，在林瓷還未開口時，他便刻意笑了笑，眼角慢慢泛紅，他小聲說：&ldo;你要是不答應也沒關係，我就隨便說說的。&rdo;

林瓷聽他這麼說，心口像是被狠狠踹了一腳。他解開安全帶，慢慢往前傾，雙手撐在趙逢時的身體兩側，他說：&ldo;我只是還沒反應過來，我沒有不想答應的意思。&rdo;

他趴在趙逢時懷裡，雙手摟住了他的腰，臉貼上去，有一下沒一下蹭著，他說：&ldo;我答應你。&rdo;

趙逢時心滿意足，他撈起林瓷的肩膀，湊過去吻他，嘴唇嘬了幾下，又似想起了什麼，眉頭蹙起，捏著林瓷的下巴尖，抬起手用手背在他臉頰上搓揉了好幾次。趙逢時像是覺得還不解氣，攬著他的肩膀，歪過頭在林瓷的頰面上咬了一口。

林瓷一聲驚呼，他用手捂著臉，整張臉都漲紅了，&ldo;你……你是狗嗎?&rdo;

趙逢時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ldo;他竟然親你。&rdo;說著又撞過去咬著林瓷的下唇，反覆嘬著，發出了濕漉漉的聲音。

車上是不方便行動的，林瓷喘息著坐了回去，趙逢時神色深沉，一雙眼裡明晃晃的燃著火，林瓷打了個哆嗦。把車開回去，他們在地下車庫稍作停歇，膠著在一起擁吻，車內黑乎乎一片。趙逢時乾脆把林瓷拉到自己身上，他抱著林瓷的脖子，衣料摩擦發出簌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