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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傅徽然也真是的,就算和前妻離婚了也不能什麼貨色都往家裡帶啊。&rdo;
聽著她們的話莫曉韻只覺得如墜冰窟,是啊,她是什麼身份,想加入傅家除了忍著還能幹嘛。
&ldo;嘖嘖,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真的敢來參加我的宴會。&rdo;傅徽然端著杯香檳,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
傅子弦揚了揚唇角:&ldo;在有物件的情況下和其他人發生關係才算狗男女,我和婉婉都單身。&rdo;
夏婉婉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ldo;我們想的一眼呢!&rdo;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傅徽然。
傅徽然臉色鐵青,力道大的彷彿要把酒杯捏碎。
&ldo;傅先生,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生病了就不要強撐著參加宴會了嘛。&rdo;祁白笑嘻嘻的出現,哥倆好的摟住傅徽然的脖子。
傅徽然粗魯的掙開,板著臉說:&ldo;你遲到了。&rdo;
祁白掏出皺巴巴的請帖:&ldo;你給我的請帖上可沒有說明時間。&rdo;
傅徽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懷好意的對傅子弦說:&ldo;這位祁先生和夏小姐關係不淺,我上個月還看見夏小姐上他的車了,堂哥你該和他好好聊聊。&rdo;
傅子弦看了他一眼,對祁白笑道:&ldo;上個月謝謝你把車子借給我。&rdo;
祁白不甚在意的擺擺手:&ldo;朋友一場,一輛車子小事啦。&rdo;
傅徽然臉色不由有些變了,他咬牙切齒的問傅子弦:&ldo;你什麼意思!&rdo;
傅子弦轉過頭一臉無辜的說:&ldo;上個月我和婉婉去郊區農家樂吃飯,但是我沒車子,祁白就把他的車子借給我了。&rdo;
傅徽然的怒火在胸中翻騰,清秀溫雅的臉龐已經扭曲,看起來格外可怖。
&ldo;夏婉婉,你就是個賤人!&rdo;
夏婉婉拽住欲發火的傅子弦,她笑道:&ldo;關你什麼事,我和你很熟嗎?&rdo;
傅徽然又悔又氣,沉悶的怒氣壓在喉間,他惡狠狠的看了二人一眼,終是轉頭走了。
方輕帆一向不喜歡參加宴會。
因為宴會就意味著要應付或敵意或好奇或討好的人,臉上堆起假笑,說著千篇一律的寒暄,無聊至極。
正當他準備和之前一樣混完就走的時候,看見了不遠處的夏婉婉。
她和之前一樣,雙眸如清澈的水潭一般迷人,笑起來的時候能眯成月牙的形狀。
方輕帆痴痴地看著她,驀地想起了江遠,y幽幽嘆了口氣撇下心中的雜念,他徑直向夏婉婉走去。
&ldo;這位美麗的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跳個舞?&rdo;
夏婉婉抬眸,人高馬大的方輕帆站在面前。
方輕帆奶奶是俄羅斯人,他正好繼承了奶奶的碧綠雙眸,五官堅毅而深邃,有著與東方男人完全不同的異域情調。
夏婉婉微微一笑,將手輕輕放在他手上:&ldo;很榮幸成為你的舞伴。&rdo;
雖是夏天,但室內強勁的空調還是吹的夏婉婉有些涼意,手心裡溫暖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抬頭看著方輕帆英俊的臉龐,心裡湧出異樣的感覺,怎麼覺得他不安好心呢?
方輕帆直視夏婉婉的雙眼,裡面好像裝了星星似的閃亮。
好想就這麼親上去。
傅徽然端著酒杯走到傅子弦身邊,不懷好意的說:&ldo;堂哥,她在和方輕帆調情。&rdo;
傅子弦&l;嗯&r;了一聲,聲音清冷,並沒有因為他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