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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閔舒懷毫無反駁的餘地。
深夜,燈光搖曳的高階包廂裡,杜子棋晃著手中的酒杯,懶洋洋地聽著旁邊人匯報導:「閔舒懷,市人,父親是西南軍區的退役軍人,母親早年改嫁。小學初中高中都沒出過縣,基本上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他今年考上大學才到了g市,那又是怎麼和傅北林有交集的?」杜子棋疑惑道。
那人道:「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富林集團近段時間內也沒有關於文秘方面的招聘資訊,這個人好像是傅北林突然招進去的。」
「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所以傅北林到底為什麼無端端地要招這麼個人在自己身邊待著,兩個人看起來都大有秘密的樣子。」
私家偵探道:「我查出的兩人唯一的聯絡只有一個,縣。」
「說一說。」
「三年前,傅北林曾經到縣去過一次。那時候他有個大學談的同性戀人決定出國留學不再回來,打擊頗大的傅北林直接追到縣去,後來他的戀人還是出國了,但傅北林卻在那裡呆了六天,還有頭部受傷進去醫院療傷的經歷,最後是和葉承年一起回來的。」
杜子棋眼睛敏銳地眯起,道:「頭部受傷?沒有警方方面的記錄?」
「沒有,只有一個縣醫院的住院記錄,那個醫院我也查過,在閔舒懷所在的縣裡,而且距離他家和學校不算遠。」
「這麼看來,傅北林一定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不然不會連葉承年都親自趕過去。」杜子棋頗為欣喜地勾起了嘴角,臉上滿是勢在必得,他摸了摸下巴,斜眼看著面前幫忙查資料的那人,道:「能查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接下來,該我出馬了。」
也許該從那個學生下手,杜子棋第一個想到,眼前浮起閔舒懷那張五官秀氣,小巧精緻的面孔,要不是他不好這種柔弱少年,搞不好也會下手,不過傅北林既然是個同,平時又總是一副傲然自立的姿態,會不會喜歡這種小綿羊倒是說不準。
那人沉穩地低了低頭,將手頭的資料整理好,放在杜子棋面前,道:「杜少能滿意自然最好,希望還有下一次的合作。」
杜子棋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意味不明地說道:「這個是自然。」
對於閔舒懷來說,他這幾日過的可以用忐忑不安這四個字來形容。距他知道自己只是個臨時替補秘書的事情已經過去四天,但這四天裡,傅北林雖然天天在他面前,卻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始終不提要他走人的事情,弄得連他都要懷疑起來。
不提其他,傅北林作為一個上司確實很優秀,工作能力好,雖然對他嚴厲了一點,但通常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過分刁難,對他也算得上是很照顧,讓他知道自己很多不足。
不過,這麼優秀的人確實需要另一個優秀的秘書來輔助他,閔舒懷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哪怕他已經畢業了來這投簡歷,恐怕都難被錄取。
就在閔舒懷帶著這股可能將被辭退的擔憂兢兢業業工作到第四天時,另他提心弔膽的整整一週的事情總算來了。
「明天你不用來了。」在閔舒懷接近下班的時候,傅北林忽然這麼開口到。
這種感覺怎麼說?像懸在頭頂的大刀終於咔擦一刀落下,連最後一點滿以為的僥倖都沒有,吧唧一聲,死得毫無餘地。閔舒懷忽然一愣,全身浮起一股意料之內的脫力,但可能因為提前預料過了,所以又少了一點突如其來的震驚而想要努力抗爭一下的激動。
閔舒懷忍住了鼻尖的一點難過,糾結地咬了下下嘴唇,但最終,他還是和往常接受傅北林的要求一樣,乖乖地回了一聲,「哦。」
可惜他之前還下定決心過,要好好努力,對得起傅北林給的那個機會,買了的計算機教材也一直有在看,甚至在昨天,他還在乖乖做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