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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哥?&rdo;背上的少年晃了晃，執拗的想問個答案：&ldo;行不行嘛?&rdo;

&ldo;快下來吧，累了。&rdo;陳靖東轉移話題：&ldo;抽根煙再打車。&rdo;

方坤悻悻的跳下來，雙手插在口袋裡落後陳靖東一步的距離。

&ldo;哎呦，小孩還鬧脾氣了?&rdo;陳靖東逗他，捏著煙的手過去晃了晃：&ldo;來一口?&rdo;

&ldo;你讓我抽菸?&rdo;方坤驚訝的忘了那點小鬱悶：&ldo;真的?&rdo;

&ldo;男孩子，偶爾抽一根無所謂。別那麼笨還被老師逮個現行。&rdo;陳靖東伸手去口袋裡拿煙盒：&ldo;就一根。&rdo;這一刻他自相矛盾的忘了自己義正言辭的那些教訓，甚至那頓令他困惑羞恥後悔的打屁股行為。

&ldo;不，&rdo;方坤伸手去搶陳靖東抽過一口的那根煙：&ldo;我要你這根。&rdo;

&ldo;傻吧，&rdo;男人心悸，手指緊了緊，還是被搶去了剩半截的煙。他也只能自我催眠，其實兄弟兩個抽一根煙很正常：&ldo;就半根了也搶。&rdo;

方坤學他捏著半截煙，斜著眼瞅他，慢慢把菸蒂湊到唇邊。

就這麼個小動作，勾的陳靖東喉嚨發緊，幾乎是立刻避開了目光，急促的深呼吸幾口這才穩住心神。

天哪，這小孩怎麼這麼勾人?明明是個男孩子……

&ldo;哥，我抽菸的樣子帥不?&rdo;偏偏那個小傢伙還不肯放過他：&ldo;看看，是不是比你帥?&rdo;

&ldo;帥，&rdo;陳靖東借著揉額頭的動作碰了碰臉頰，滾燙：&ldo;你最帥行了吧?&rdo;

&ldo;嘁，敷衍。&rdo;方坤不滿的拿肩膀撞他：&ldo;看都不看就回答，沒誠意。&rdo;

陳靖東真有點拿他沒辦法，轉過頭看人，故意板著臉：&ldo;天天都看，閉著眼睛都知道你長什麼樣兒。&rdo;

快過年了，天氣正冷。小孩叼著煙，帶點挑釁還帶點耍帥的樣子，眼睛亮亮的，賽過天上的星子。

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那份寵溺連陳靖東自己都不覺察：&ldo;我們家小帥哥很快就要長成大帥哥了。&rdo;

&ldo;哥你做夢夢到過我嗎?&rdo;方坤趁勢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乖巧討賞的貓咪：&ldo;我夢到過你。&rdo;

陳靖東一下子啞了。心虛的咳了兩聲，死死壓下心頭泛起的漣漪。關於那個春夢，那個頂著方坤長相的女人沒頭沒臉親他的夢境，真是死都不能透露半個字：&ldo;沒有。&rdo;

方坤嘿嘿笑了兩聲，帶著點古靈精怪：&ldo;我有一次做夢我們班轉來一個女生，個子很高不愛說話。有一天那個女生在前面走，結果語文書掉地上了，我就喊她美女你書掉了。結果那女生一回頭，嚇死我了，居然是你的模樣哈哈哈，還有更驚悚的是，你一把拽起半截校服長褲，露出一腿毛，問我，誰是美女，嗯?然後我就嚇醒了，艾瑪不行要笑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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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