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4 頁)

華燁沉默了好一陣子，&ldo;那已是過去。&rdo;

&ldo;今天是昨天的將來，是明天的過去，一切都是相對的。說實話，我現在神經很脆弱，該說的我都已說了，不要再刺激我。要不是這兒是醫院，我講的話就不是這些。華燁，是我先提出離婚，這樣就沒有什麼十字架會壓到你背上。&rdo;

她凜冽地抬起頭，筆直地走向病房。

&ldo;小濤，不要隨便說出那兩個字。&rdo;華燁突然伸手拉住她，她小小地低呼一聲，全身僵硬，手一縮，在衣襟上不住地擦著。

身體的嫌惡比語言來得更直接，華燁被她這個動作給刺痛了。&ldo;我不同意離婚。&rdo;他堅定地說道。

&ldo;那是你的事。&rdo;她一挑眉，留下華燁呆在原地，徑直進了病房。

一轉進普通病房，探視的人很多，先是陶媽媽的一幫麻友，街坊鄰居也來了，然後陶江海的一些客戶、員工，果籃和鮮花把病房和走廊都堆得滿滿的。陶濤轉送了一些給隔壁病房，還有一些給值班的護士們，這樣病房才插得進腳。

蕭子桓是天黑時來的，笑起來滿臉滄桑，留子多年的長髮不見了，他剪了個齊刷刷的平頂，陶濤看著他，感覺怪怪的。

&ldo;換個造型，新年新氣象。不難看吧？&rdo;他摸摸頭，呵呵一笑。

陶濤斟酌了半天，回答道：&ldo;很酷。&rdo;

他是個大忙人，在這個黃金時間抽空來看陶媽媽已經很不易，聊了幾句家常，陶江海就讓他回店裡去。

陶濤奉命送他到停車場。

她走走，抬頭看看他，&ldo;你這樣子，女粉絲們能接受得了嗎？&rdo;

&ldo;我已經很久沒演出了，忙！&rdo;

&ldo;子桓哥，陶陶……好嗎？&rdo;陶濤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蕭子桓停下腳步，嘆了口氣，&ldo;我根本聯絡不上嫣然，哪裡知道她好不好？&rdo;

&ldo;坐火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do;

蕭子桓苦笑，&ldo;現在，我真的是眾叛親離，爸媽不和我說一句話，大哥是鐵青著臉，不拿正眼看我。我那個比我小很多的大嫂到是理我，可就是訓我訓孫子。小侄女一口一個壞二叔。我在家根本呆不了，只能蜷在店裡。小濤，這真的不是一張火車票的事，我得好好地想一想。現在的我就是把他們母子接回來，我和嫣然還得象從前一樣吵，什麼也改變不了。&rdo;

&ldo;子桓哥，每個人都是要極限的。你不能等到嫣然姐心冷了，你才想清楚。&rdo;

&ldo;我知道。我現在才發現結婚真的是件很嚴肅的事，不是你愛一個人，就可以結婚的，還有太多的責任、義務，包括放棄一些東西、改變自己。&rdo;

&ldo;子桓哥，你長大了。&rdo;

&ldo;小丫頭，你哪有資格對我說這話？&rdo;蕭子桓瞪眼，隨即笑了，揉揉陶濤的頭髮，&ldo;不過，長大的代價太痛了。&rdo;

&ldo;痛也值得！&rdo;陶濤眨了眨眼，也笑了，和蕭子桓一樣，笑得很酸澀。

蕭子桓走近車，一個老頭手裡捏著一張票從黑暗處走過來。&ldo;十塊！&rdo;

&ldo;你們醫院真是搶錢，我就停一會，也得繳個停車費。&rdo;蕭子桓掏出票夾，失笑搖頭。

&ldo;我們這兒一視同仁，只要進了停車場，停一分鐘和停一夜一個價。你要是嫌高，可以把車繼續留在這。&rdo;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