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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章昱也不鹹不淡的,除開看他醉得厲害的時候幫忙給他弄點醒酒湯,其他時候我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安安身上。那些樂妍郵寄過來的影片讓我心裡面的疑惑多了許多,在我沒有找到答案之前,我只能用這樣的態度保護我自己。
我給季唯坷打了電話,他沒接,於是給他發了簡訊,告訴他我是被他送去醫院的那個女人,我想感謝他,如果收到了簡訊請回復。
簡訊發出去了七八天以後,終於收到了回復,原來季唯坷是做藝術沙龍的商人,這段時間出國旅遊順便發掘藝術品,這才回國。
他打電話告訴我救助我只是舉手之勞,我能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季唯坷的聲音十分平緩,和他聊天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情緒也慢慢地冷靜了許多,只是跟他稍微聊了一下。
季唯坷在電話結束的時候,告訴我,他想如果可能想看看安安,因為他把我送到醫院的時候,安安曾經一度失去了胎心,她的生存是生命的奇蹟,他想看看奇蹟。
季唯坷的說話帶著一點哲學,也讓我對這個人有了一點好奇心,我本來就想感謝他,一口答應了和他見面的事情。
和季唯坷約定見面的事情我告訴了章昱,章昱沒說什麼,只是讓我不管去哪兒都帶上保鏢就行。
我明顯地感覺到了章昱和我之間的生分,忍不住苦笑著嘆了一口氣。
章昱對我的那些愛和憐惜如果不是做戲的話,那麼我真的想要知道,他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才能裝下兩個女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儒雅的男人
我給樂妍發了一個簡訊,說我收到了她的影片,然而樂妍給我打了一個長途電話,告訴我,還有一張照片,她一直在等著我打電話以後再給我。
我沒弄明白樂妍在說什麼,我問她到底想怎麼樣,樂妍笑著說,她想要把我從章昱的騙局裡面拯救出來,不想讓我成為笨死的人。
這時,樂妍才告訴我,在許蔚嘉回國以後她就派人盯上了她,一直在檢視她的訊息,看來章昱和她關係不錯,經常都會去見面。
樂妍說的所有話都讓我不感到意外,她之前給我的錄影裡面已經有了這些東西,我追問,她還有什麼照片要我打了電話才肯給我。
樂妍的笑聲變得尖利了許多,她說,如果我不打電話過去,那就證明我不在乎這些事情,如果我在乎的話,她可以幫我解脫。
掛上電話之後不久,我拿到了一張照片,只看了一眼,這個照片對我帶來的打擊遠超過之前看到的那些錄影。
照片上章昱和季唯坷在病房的走廊上聊天,而用手機拍照的人不僅僅拍下了他們兩人,在兩人身後兩步遠的地方,一臉不高興的許蔚嘉正在滑手機!
章昱竟然在那個時候還和許蔚嘉一起出現在了醫院?我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之前的錄影已經證明瞭那個人是章昱,這張照片更加證明瞭他們在一起的親密。
這一張照片就像是一柄大錘錘向了我,把我已經搖搖欲墜的心給砸了個粉碎。
如果這張照片是真的,我踏馬就是個傻子,大傻子!
但為什麼我在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想的全是章昱和我在那個夜裡的親密?
眼淚就跟流水一樣往下落,我整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力,癱坐在椅子上流淚。安安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我內心的苦處,恰到好處的哭了起來,我抱著孩子,眼淚和她的哭聲交織在了一起,我們一大一小哭成了一團。
可是我也知道,錄影做不得假,照片卻可以ps,我內心裡不由地對照片裡面的那個男人有了最後的期待,我希望他能證明這張照片的假象,讓我至少不要這麼絕望……
與季唯坷的見面定在了週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