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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迷迷糊糊間聽到了朋友的對話。
醉酒,往往都是似醉而醒,至少在沒睡著前,該聽到的,還是會聽到。
林深推開了幾人的手,搖搖晃晃的道:&ldo;你們走吧……我自己回去……&rdo;
所謂的兄弟哥們兒關係好,說白了就是為跟著林深混吃混喝。
他媽嫁進了祁家,他就算是祁家的人。
一身名牌,錢包裡除了現金就是各種信用卡。
就連別人過生日,酒吧的開銷也是林深刷的卡。
況且是林深自己讓他們走的,於是幾個人假惺惺的關心了他幾句,便各自離去了。
林深原地蹲下來,抱著膝蓋控制慾倒的身體。
其實他酒量不好,遠不是能放開喝的那種人。
可是今天他曠工,就是為了清淨。
他想讓腦子裡安靜一些,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林深撥出濃重的酒氣,撐著路邊的燈柱站起。
他雙眼迷離,原本俊朗陽光的五官此刻全然是一副頹敗的蕭條模樣。
不辨方向,不明東西。
他漫無目的的邁步,搖搖晃晃的走向燈光最暗的方向。
&ldo;哎呀!&rdo;
伴隨一聲痛呼,腳步虛浮的林深被撞倒在地。
&ldo;哪來的醉鬼!&rdo;一道尖利的女聲響起。
林深茫然抬臉,眼皮重如鐵幕,目光迷離。
突然一束刺眼光亮打在他臉上。
&ldo;你是……林深?祁夜寒的弟弟!&rdo;
被叫出姓名的人緩緩扯唇,醉意間苦笑自嘲:&ldo;你們……你們每個人……都只能想到我是祁夜寒的弟弟……&rdo;
刺眼光線消失,女人把手機裝進口袋裡,伸手扶他:&ldo;先起來。&rdo;
林深被從地上扶了起來,而他此刻爛醉如泥,站起的同時便無意識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女人身上。
&ldo;太重了吧!&rdo;
女人抱怨著,卻是艱難撐著林深全身的重量。
這裡是酒吧街,除了酒吧,最多的就是旅館酒店。
女人將林深扶進了最近的一家旅館。
連身份證都不用,兩百塊押金一把鑰匙,住一晚上一百塊錢。
這種模式在這裡很常見,多的是喝醉酒找地兒睡覺的。
至於怎麼睡……取決於你個人。
房間雖小,但床卻很大。
床頭桌上擺著個小籃子,裡面各種計生用品一應俱全。
各個明碼標價,都不貴,捨得錢你就隨便用。
把林深扔在床上,女人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汗。
喝醉的人最怕床,因為沾床就能睡著。
於是林深難受的滾動了幾下,就沉沉睡了過去。
女人一邊抬手解上衣紐扣,一邊將手機開啟調成拍攝模式。
她找了兩個杯子倒扣在桌子上,然後把手機攝像頭正對床架了上去。
衣衫褪盡,女人上床騎在了昏睡的林深身上。
她俯身,塗著劣質口紅的雙唇抵在林深嘴角。
妖艷的雙唇勾起,那兇光畢露的臉上頃刻撕開一抹猙獰惡笑:&ldo;祁夜寒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有多誘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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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節很早就去了檢察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