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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點頭，嚥下一口面：&ldo;不過只有一個月。&rdo;

林深還想說什麼，季節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掏出手機，咬斷麵條含笑接通：&ldo;忙完了？&rdo;

林深從她神情，就已經猜到是誰的電話了，於是起身離開。

祁夜寒早上送了季節就出差了，短途，再加上事情不多，當天就回來了。

&ldo;晚上我有事，會有其他人去接你。&rdo;祁夜寒似乎在走路，電話裡有風聲。

季節用叉子撥著麵條，&ldo;不用了，我自己回去。&rdo;

&ldo;去媽那兒，我明天早上接你上班。&rdo;

季節心中一緊：&ldo;你晚上徹底不回來了啊。&rdo;

&ldo;嗯，有事。&rdo;祁夜寒的聲音夾在風中，有些模糊。

季節嘆氣，塌了肩膀，&ldo;嗯……知道了。&rdo;

祁夜寒似乎是聽出了她語中的失落，柔聲道：&ldo;聽話，明天我去接你。&rdo;

聽話……怎麼跟哄小孩兒似的。

季節被他寵溺的語氣逗笑了，嗯了一聲說：&ldo;好。&rdo;

簡單吃了些泡麵，遲俊也送人回來了，一進門他就嚴肅起來：&ldo;張老說你能幫我們破案？&rdo;

這是一句詢問，卻不是質問季節的能力。

季節點頭，抽紙巾擦擦嘴，&ldo;集合一下參與案件的相關人員吧。&rdo;

十分鐘後，季節進了刑偵科的辦公室。

林深和賀陳文也在，好奇而期待著季節的分析。

在座將近十人，將狹小的空間充斥到擁擠。

季節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道：&ldo;大家都時間緊迫，我儘量簡明扼要。&rdo;

在座的很多人其實都不理解，為什麼季節會站在一個案件分析的位置上面對他們。

她雖然是赫赫有名的法醫，但也只是個法醫。

然而顧及她的身份，以及她在法醫界的名聲，眾人選擇靜聲等待。

季節開口，先將她和張老談話的內容一一羅列出來，逐條逐項，她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身後的黑板上。

&ldo;聯絡這幾點，大家能想到什麼。&rdo;季節剛吃了半碗泡麵，無聲輕微打了一個嗝。

&ldo;固定，模式化，硬性標準……&rdo;一個警員摸著下巴道：&ldo;強迫症唄！&rdo;

&ldo;這應該是你的第一反應。&rdo;季節輕笑，&ldo;因為我的第一反應，也是強迫症。&rdo;

警員沒控制住一聲嗤笑：&ldo;所以呢，廢話嗎？&rdo;

遲俊冷眼掃了對方一眼，犀利的目光狠狠紮在他臉上。

&ldo;還記得第四個受害的孩子嗎。&rdo;季節剛好從桌邊一堆資料裡看到了那張兇殺現場的照片，便拿出來貼在黑板上，她轉目，視線落在那警員臉上，&ldo;凌亂，匆忙，不整齊，你還覺得他有強迫症嗎？&rdo;

季節的一聲反問，堵住了好幾個人慾張的嘴。

對，這就是問題所在！

靜默片刻，是遲俊先開口。

他提出了一個假設‐‐兇手有兩人。

前三起案件為同一人所為，而第四起案件，是另一人所為。

季節順著他的思路給出下一個疑問。

如果真的有第二個兇手，那他的作案手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