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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功對這個進度非常滿意,趁著朱銘要帶於佳去看自己養的小狗的時間,杜洋又開始給朱成功匯報,他是生活秘書,只是負責朱成功的家事,說的也是朱成功家裡的事兒。
韓金茹跟他吵完架後,就一氣之下回了孃家。韓老太太前兩年已經去世了,所謂的孃家就是她大哥家。韓金鳳應該也過去了,不知道怎麼說的,當天就劃了兩百萬到了韓丁的帳戶上,因為是韓金茹自己帳戶的錢,他也是後來才從相熟的銀行經理那裡知道的。
朱成功忍不住就皺了皺眉頭,他能想出韓金茹這是什麼意思,自從她認定賀陽勾搭了朱驁後,就越發覺得韓丁當年也沒什麼大錯,再加上韓金鳳煽風點火‐‐譬如賀陽走了,朱驁不認她了,朱銘又是這個樣子,只有韓丁這個樣子以後才能孝敬她。
她這些年就漸漸被勸了回去,只是礙著自己早就放出話來跟韓金鳳一家撇清關係,她才始終給點小錢,不敢在明面上幫忙。
這是上次吵完架後,覺得跟他撕破臉了,所以做事也就不顧忌起來。
&ldo;她現在在哪兒?&rdo;
杜洋回答,&ldo;韓丁的公司有個業務要談,她幫著去了。&rdo;
而在廖家,廖雲山果然偏癱了,像病痛這樣的事情,老天爺往往是最公平的,即便廖雲山有錢有勢,用了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但幾天下來,也就只能不流口水說話不費勁而已,左邊半個身子還是沒有感覺。
廖永頂著破了的腦袋趴在他床前痛哭,&ldo;爸,爸,是我對不住你,是我鬼迷了心竅,犯了這樣的錯事,爸爸,我寧願我去死,也不願您這樣,爸爸,是我錯了。&rdo;
廖雲山的確對他恨鐵不成鋼。當時他為了孫子把廖魯川弄出了國,可那畢竟是他兒子,他不是一點情分都沒有,否則也不會這麼痛快的給廖魯川錢,讓他在國外揮霍。如今過了十幾年,廖魯川說是要回國,他也答應了,他總想著兄弟倆不能為了一個女人一輩子成了仇人,他如今歲數越來越大,說不定哪天就過去了,幫他們解了這個結,省的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哪裡想到,老三的恨這麼大呢,非要弄得廖家身敗名裂,才肯甘心。如今只要一想到人人都知道廖家出了個這麼悖倫的東西,他的一生心血付諸東流,他就後悔當年處理的太糙率,也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管不住自己子孫根的玩意回爐重造。
只是,畢竟已經到這份上了,三個兒子一個跑了,一個瘋了,就剩下這一個完好的,他偏癱了,孫子才十五歲,他能有什麼選擇?
瞧著廖永一副痛哭流涕的樣,他終於還是說,&ldo;這麼多年了,成渝都這麼大了,再拿這個怪罪你,也是為難你。不過這事兒你錯在先,你弟弟心裡不平也有原因,他精神都不好了,你莫要怪他。等著找到了他,我跟他聊聊,這事兒不能這麼放任自流下去,還是出來做個澄清的好。你最近把好神光的事兒,別為這個影響神光。&rdo;
廖永跪在那兒,聽了他的話,眼淚鼻涕已經跟流水似得,頭點的如搗蒜,對著他爸連連承諾,&ldo;爸,你放心吧,你看老三回來這些天,我被他打到了醫院裡,我半點都沒有反抗。爸,我知道我錯了,可我現在改已經晚了,我只求以後能夠贖罪。我會看好神光的,您放心,老三一有訊息,我就告訴您。&rdo;
老爺子說了一會兒,也累了,瞧著廖永理解了他的心意,也就擺擺手讓他離開了。廖永就又伺候老爺子躺好,給他蓋了被子,又叮囑了保姆,這才慢慢退了出來。
他的秘書何晴就守在外面,立刻給他遞上了條濕巾,廖永直接把臉上的眼淚鼻涕一擦,除了眼睛還紅點,就跟沒事人一樣了。他邊往下走邊問,&ldo;廖魯川找到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