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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臨乖乖地躺著,還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夏遷的脖子。
夏遷忍不住又打了個激靈,「你怎麼渾身都這麼冷啊?」
「剛從外面進來的,能不能嗎?」溫臨笑了笑,環住他的腰,開始親吻他。
夏遷揚著腦袋躲開了,「我在看電視。」
溫臨便不再擋他,而是低下了頭,扯開夏遷的衣領,沿著脖子一路地吻下去。
夏遷一開始還能不去管溫臨的動作,但僅僅片刻之後,夏遷的呼吸就重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握在溫臨腰上的手忍不住越抓越緊,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還看電視嗎?」溫臨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輕輕地問。
夏遷頂著濕潤發紅的眼角,用發顫的手指去解溫臨的衣釦。
因為之前住院,他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過這事了,此時兩人都十分躁動,一撩就起火。而與外表不相符的是,夏遷總是他們之間最先把持不住的那一個。
他們之間的這檔子事,往往都是從夏遷的主動索求開始的。
但與之相對應的是,夏遷往往撐不住多久,經常到中途就受不了了。而溫臨看起來沒什麼體力,實際上精力非常旺盛,弄到大半夜都不帶累的。而究竟何時結束,往往是溫臨說了算。
今夜的沙發太窄,他們最後都翻到了地上,只將被子墊在底下。
夏遷渾身發顫,眼眶徹底紅了,雙手在被子上胡亂抓著,忍不住開始求饒。
想當初,在最初幾次聽到夏遷求饒的時候,溫臨還真慌過,但如今他已經對此十分習慣,處變不驚。只需要趴在他的身後,親吻他的脖頸,細心安撫,他便會發出嗚咽般的聲音,任憑對方如何施為。
到了最後,夏遷連站都站不起來。溫臨便直接將他卷在被子裡,抱到了床上。
「還……還沒有洗。」中途夏遷試著掙紮了一下。
「不怕。」溫臨擠進被子,親吻他的眼瞼,「都是我的東西,留著也就留著了。」
夏遷臉上本就紅暈未退,聽到這話頓時又更紅了,卻沒在再說些什麼,還乖乖地將臉靠在了溫臨的肩上。
溫臨忍不住又多親吻了幾口,「夏總,你真可愛。」
……在這種事情,溫臨的膽子總會更大一些。
他抱著夏遷,吻了又吻,最後忍不住說,「我真希望你永遠都像這樣。」
夏遷突然睜開了雙眼。雖然眼中的水色未褪,眼角依舊是紅的,但這麼筆直地看過來,還是讓溫臨心裡猛地打了個突突。
「永遠都像哪樣?」夏遷問他。
溫臨瞥開視線,有些心虛。
像今天這樣,守在家裡,看著電視,等著他回來,讓他在窗戶外面看到裡面的亮光就能無比安心。溫臨無法剋制地希望這樣的生活能持續得久一點,再久一點,然而只要這麼一想,他就會感到自己真是無比的卑劣。
夏遷像是天生就有一雙翅膀的人,輕易就可以飛得很高很遠。雖然現在被人從高空打落,留在了他的身邊,但溫臨始終知道,夏遷依舊是那個又高又遠的夏遷。
溫臨現在既希望夏遷能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恨不得拿個籠子關起來,又希望夏遷可以飛得更高更遠,沒有任何人可以折斷夏遷的羽翼。
這兩種矛盾的心情撕扯著他,讓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對不起。」最後溫臨道了歉。
「為什麼道歉?」夏遷問他。
溫臨抿了抿嘴唇,「我太自私了,我想絆住你的腳步。我不想你出去找工作,我想你永遠都能在家裡等著我。」
這句話說出口,溫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是啊,他之所以一直不肯邀請夏遷去墨匣,甚至都不是因為害怕夏遷看不上墨匣。他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