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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暮光向來認為自己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偉大的人,絕不將目光停留在紅顏枯骨上。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覺得可以,有照片嗎?快拿來看看!」
「就知道何哥你識貨……」
張勝看了一眼嘰嘰喳喳地評價的兩個□□絲,忽然間明白了古人壯志未酬的失落感,廢話,手下都是這種貨色,壯志能酬才是見了鬼!
「這段時間要跟《城闕》的宣傳,你那頭髮先別染回去,不然成老看到了肯定要拿腳踹你。」
「嗯。」
「有好幾檔綜藝還有很多採訪,何琳微剛才還給我來訊息,讓你帶著點陸釋之,那些事情他不太擅長。」
「嗯。」
張勝看著對方敷衍的樣子,繼續道:「我看你這狀態不錯,最近一段時間就不要吃肉了保持身材,我會讓周故盯著你的。」
「嗯……啊?」何暮光答應的聲音立刻變調,連帶著手中的俄羅斯方塊宣告終結,「不可以啊張哥,我這段時間在國外已經沒吃好了,你怎麼能剛一回來就限制我的飲食。這不是隻讓牛拉車不給牛吃草嗎?太過分了吧,現在資產階級都不像你這麼玩了!」
「因為資產階級遇到這樣的勞動力會直接辭退。」
「……嚶嚶嚶……張哥你實在太讓人傷心了!」
張勝這麼多年終於練就了鋼鐵心腸,默默地扭過頭去,「噁心。」
「……張哥你竟然學會反擊了,不錯啊!為師很是欣慰!」
張勝決定結束這個沒營養的話題說點正經事,正巧何暮光的手機響了,他點開微信就聽到賀呈陵發了這樣一條語音――「親愛的,聽說你崇洋媚外的旅程結束了,是不是該回歸我的懷抱了?放心,我真的不介意你勾三搭四。」
何暮光回復,笑罵道:「你才崇洋媚外,老子是去傳播中華文化,做時代的接班人好嗎!」
「哦,」賀呈陵成功的用一個字表達了自己的不相信,「好吧,我就當你是文化傳播的使者了,我的試鏡你到底來不來?」
「劇本都不給,名字都不知道,來什麼來!」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嘛!再說劇本我已經發到你的經紀人那裡了!這一次還有好幾個實力派和你一起試鏡呢,你再不好好準備就算是我們私下有不正當關係我也不好偏向你的!」
「賀呈陵,你見誰一條把不正當關係掛在嘴邊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老子可是清白之身,不要拿你骯髒的思想來玷汙我!」
「嘖嘖嘖,吃完提上褲子就不認帳,何暮光我看錯你了!滾蛋!」
「慢走不送!」
張勝在旁邊聽完這一段極其不符合社會主義的社會言語,更加確定惡人自有惡人磨,並且接上了之前要說的正經事,從周故背著的包裡取出幾頁紙來,「賀呈陵的新電影,《籍》。」
何暮光用眼睛看就覺得這劇本的厚度不對,也就三兩頁能交代什麼劇情,一翻開果然如此――
「項籍者,下相人也,字羽。初起時,年二十四。其季父項梁,梁父即楚將項燕,為秦將王翦所戮者也。項氏世世為楚將,封於項,故姓項氏。
項籍少時,學書不成,去;學劍,又不成。項梁怒之。籍曰:「書足以記名姓而已。劍一人敵,不足學,學萬人敵。」於是項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學。項梁嘗有櫟陽逮,乃請蘄獄掾曹咎書抵櫟陽獄掾司馬欣,以故,事得已。項梁殺人,與籍避仇於吳中。吳中賢士大夫皆出項梁下。每吳中有大繇役及喪,項梁常為主辦,陰以兵法部勒賓客及子弟,以是知其能。秦始皇帝遊會稽,渡浙江,梁與籍俱觀。籍曰:「彼可取而代也。」梁掩其口,曰:「毋妄言,族矣!」梁以此奇籍。籍長八尺餘,力能扛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