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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這麼說,那貌似和實際情況也相差無幾。
何數將姿態又舒展了些,兩隻手撐在床上,眼神無辜,「愛卿這是何意?不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嗎?如今孤沒有半分要要了你的命的意思,不過是……親近親近君臣之誼砥足而眠,先朝明君賢相皆是如此,何以逾矩?」
何暮光在聽到「親近親近君臣之誼砥足而眠」的時候都快瘋了,他覺得有何數這樣一個伴侶簡直是人間美事,下能陪他對戲講解知識,上能……上能上他講解姿勢。
全身上下從頭髮絲到指甲蓋他都愛的要命,真的是想要直接撲上去,管他什麼演戲。
「愛卿?」何數看著他晃神,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高冷神情沖他揚了揚下巴,「過來。你剛才說要護社稷之永固。忠君之臣,如今連孤的話都不聽了嗎?」
真的是該死的充滿誘惑力!
何暮光在心裡想,動作比語言更快一步,觸到對方掌心的那一瞬間他才反應過來又是一次自投羅網。
何數把他拽過來,讓他跨坐在腿上,吻落在嘴唇,輕而易舉地撬開唇齒探進去,將何暮光吻的七葷八素。
何暮光忍不住向後仰,腰身被箍住,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脖頸之上。
何數顯然還在狀態之中,在親吻的間隙,他悄然開口,「孤剛才撒謊了。」
「嗯?」何暮光現在反應跟不上來,只覺得一陣迷濛混亂。
何數笑,轉身將他壓在床上,濕熱的氣息擁著低啞的嗓音在耳邊蕩漾開來。「孤才不想要什麼君臣之誼,砥足而眠,孤要的是春宵苦短,不眠不休。」
霧為襟袖玉為冠,半似羞人半忍寒。
地中海風格的房間,現代的毛衣長褲,半文言文的表述,近到負距離的熨燙體溫,遠到不知何時的歷史風塵,碰撞交織在一起,隨著汗意與喘息一同蒸發出來,瀰漫在房間裡,久久而不絕。
到達柏林之後,剛下飛機的何暮光就被風吹得一臉蒙逼,默默地將自己為了裝逼而解開的大衣釦子扣的嚴嚴實實,暗自慶幸自己穿了一件夾厚大衣是個正確是決定。
「唉唉唉,小金,」造型師一看到他亂動就皺眉,「把釦子解開,機場有媒體,抓拍到你就把臉丟回國了。」
「……」
何暮光覺得有些時候這些時尚話題他當真是一知半解,可是看到造型師兇狠的眼神後還是默默地解開了釦子,而後在機場抓拍中走出了美麗凍人的帥氣姿態。
「我記著上次去慕尼黑沒這麼冷啊,這一次柏林這溫度,簡直是不死不休啊!」
「我的哥,」周故看著他,翻了個白眼,「你上次來的時候是幾月,現在是幾月?」
何暮光認真思考了半天,而後回了一句,「上一次……幾月我不記得了,反正是和何數在一塊的,回去問問他就好。」
周故:「……」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要問他啊!好好的來了柏林人不在身邊還要秀恩愛太過分了吧,他一個小助理根本沒有拿到和所受壓力相等的工資啊!
何暮光到了酒店剛收拾完東西準備去洗澡就接到了何數的電話,聊了兩句膩膩歪歪地報了平安,剛掛了電話之後就又看到賀呈陵的來電。
「你到酒店了嗎?」
「到了,」何暮光邊往浴室走邊說,「正準備洗個澡。」
「咦,何暮光,色情!」
「怎麼就色情了,」何暮光邊放水邊笑,「我又沒有叫你過來陪我洗鴛鴦浴,純粹愛衛生怎麼就被你說的像是三級片一樣?」
賀呈陵唇槍舌戰也沒怎能輸過,立刻回復道:「你想讓我來跟你洗鴛鴦浴我也不願意好嗎?就你那破身材,拍戲時看兩眼都已經耗盡了我的職業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