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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數想著自己應該配合一下,於是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更靠近了些,「好。」他說著,然後直接抱住何暮光的腰便親了上來,輕易地探入唇齒之間便開始攻城略地,一個深深的吻間隙之間,何暮光終於有機會發出聲音,有些喘的道:「錯了……你怎麼,怎麼不按劇情走……是,是我劫你的色……」
「一樣。」何數簡潔明瞭地說了兩個字,便將何暮光接下來想說的話吞入腹中,只剩下細碎的嗚咽自唇縫相交處傳出,愈發曖昧親密。親吻向下落於脖頸,使何暮光雖然被摟著腰還是不住地向後仰去,脊背靠到高桌的邊稜之上。他的唇空閒下來,終於可以開口,「何數,你見過劫匪劫色結果反被劫色的嗎?」
「我現在就是在被你劫色啊,哪裡錯了?」
何暮光心裡對這句話不與苟同,但是也實在分不出思緒和心神去進一步思考反駁些什麼,一隻手從他衣服後擺探了進去,沿著脊椎一寸一寸的按著,不一會兒就讓他的腰軟了下來。
「何數,你……」他的聲音多了些黏膩,不住的喘息。眼角泛紅染上水光,大衣落在地上,衣服被解開,何暮光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然後就被抱上了桌子。
「乖,我的劫匪先生。」何數這樣說著,又一次堵住了他的所有聲響……
何暮光第二天從臥室的床上醒來的時候覺得很是慶幸,至少兩個人在客廳裡翻來覆去玩夠了各種花樣之後,精蟲上腦的何數先生還知道把他弄到床上來不至於在堅硬的桌子抑或是不大的沙發又或者透著寒氣的地板上睡接下來短的有些過分的夜晚。
他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果真是老胳膊老腿,又或者是地點不太正確,總之現在全身都疼,比連掉幾天威亞還要難以承受。
何數不在房間裡,僅這一點就足以讓淫浸眾多小說並且在粉絲圈的各種圖中感受過世界真神奇的何暮光腦補出無數狗血小說――什麼一夜之後,他失身又失心,身邊人卻早已不見蹤影,又什麼多年感情不敵別人的一眼,他對他只有嗯嗯啊啊沒有半分感情……總之全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的傻逼橋段。
想到這裡,何暮光忽然發現自己雖然臉皮厚無下限,連他和陸釋之鐘昇三個人的鬼畜肉番都能看的下去,對長著自己的臉叫著自己的名字卻浪的過分玩的極開說著滿口羞恥臺詞也毫無壓力,卻從來沒有看過一眼他和何數兩個人的那種同人文。這大概是閱人無數後覺得那些姿勢都不如他自己的好,何數怎麼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的自信?
他越想越遠,字數如果合成實字完全可以幫一位脫更多年的作者迅速完結再加三百篇番外,又或者完成一位博士深刻的學術論文時,讓他「失身又失心」的人終於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板避孕藥……不對,是一碗粥。
何暮光開口的時候聲音啞的過分,連他自己都聽的老臉一紅,適應了一下才道:「何數,你下次再這樣我就真得當個啞巴了。」
何數坐在床邊給他餵粥,「我記著昨晚最後是你不讓我睡覺。」
何暮光喝了一口,白粥香糯柔滑,香氣淡淡。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吃別人的嘴短的意識,吐槽起來,「何數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有因才有果好嗎?原因都是因為你!是你不按我的劇本來,好好一次搶劫行為最後弄成什麼樣子了?還逼著我叫哥哥,怎麼?你這是打算來一場德國骨科玩什麼禁忌之戀嗎?」
「好好好,」何數順著他,「都是我的錯。」小別重逢,又是在自己家裡,兩個人昨天確實是一發不可收拾鬧得太兇了。
「不過你叫哥哥的時候很好聽。」眼角泛著瑰麗的艷色,眼中似乎含著淚花,臉頰和肌膚都泛出粉紅,神情沉浸在□□中迷離著。確實很美,也很動聽。
「呵呵。」何暮光一邊嚼著粥一邊犯了個白眼,又道:「我的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