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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都是我乾的。”
“你並沒有看見被你殺死的那個人的面孔?”
血鷹臉色陡然變得慘白:“你為什麼這樣問?”
難道他殺死的不是秋依水?當時他將長劍刺進床上之人的背心中,那人哼也沒哼一聲,他就覺得奇怪,但是那時他沒有時間去考慮了。
真相大白7
蒼漠展開掌心,掌心中都是在火堆中找到的頭飾。
問血鷹:“躺在冷宮床上,被你殺死之人作何打扮?這些首飾是不是佩戴在她的頭上?”
血鷹仔細回想。他從來不去注意女人的打扮,怎記得床上之人佩戴了什麼首飾?
遲疑了半天才答道:“似乎見她滿頭珠翠,打扮得很是花哨。呀——”
血鷹陡然住了口,忽然憶起,秋依水似乎很少佩戴首飾。莫非被殺死的那個人不是她?
唉,為何當時他沒有看看她的面容?
血鷹追悔莫及。
蒼漠輕輕舒了口氣。依水,她生存的可能性又大了一點。
榮妃這時也看清了蒼漠手中的首飾,眼中有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
難怪一整天了都沒見綠蝶回來,派了很多人去尋找,都找不到她。
難道死在火中的是她而不是秋依水?她不甘心啊。
蒼漠自是瞧見了榮妃的眼神,但他只作沒看見。這首飾是綠蝶的,他已經知道了,無需再向榮妃求證。
令身旁的侍衛:“將血鷹帶走。”
“不必了。”血鷹傲然回答。
他是黑衣門的死士,眼見任務可能沒有完成,而又逃生無望,乾脆咬開藏在牙齒中的毒藥,毒發身亡。
榮妃慘白了臉,頹然坐在地上。
血鷹是月澤國的死士,榮妃私藏他,無疑於通敵叛國,該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蒼漠一不做二不休,連夜派人抄了榮妃父兄的家,將一干人等都下入大獄,等候發落。
他早就對榮妃的家族大為不滿了。仗著祖先功高,在朝中為所欲為。又仗著手中有兵權,蠢蠢欲動。
他早就想懲治他們,無奈的是找不到個合適的藉口。今日正好乘便。
乾脆利落地處理完榮妃的事宜,蒼漠回到龍淵宮。
龍淵宮的案上,除了他那些被秋依水糟蹋的畫像,還多了一樣東西。
真相大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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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摺疊成方塊的紙。他的案上,怎會出現這種東西?
蒼漠警覺地用布裹住了手,展開紙。
這些天,老是遇見下毒之類的齷齪事,他得保護好自己了。
待看清紙上的內容,蒼漠的手立時微微顫抖,熱淚盈眶,低低地呼叫:“依水。”
那張紙正是安公公的供狀,澤天趁蒼漠不在的時候放進來的。
早上他架不住秋依水的眼淚,架了馬車又回到皇城附近。
皇城今日盤查得很嚴,門口有重兵把守。他不願惹上麻煩,乾脆就呆在城外。
呆在城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他送完信以後可以馬上趕了馬車帶秋依水走。省得夜長夢多。
白天他不敢貿然入宮,單看皇城門口的情形,就可以想見皇宮內的戒備有何等森嚴。
一直等到夜深,澤天才離開秋依水,從城牆上躍過,偷偷潛入皇宮。
他放心不下秋依水,早就召來了隨他一道來蒼越國的手下,在他不在的時候保護好秋依水。
不是沒想過帶她一道去皇宮,但他早下定了決心再不讓秋依水同蒼漠見面,如何還肯帶她去皇宮?
澤天順利地將安公公的供狀送到蒼漠房中,回到秋依水身邊,斥退手下,趕了馬車帶秋依水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