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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讓他甚至產生了自己喝的可能是假酒的判斷。
而一起喝酒的人,就是昨晚那個以一副孤寂之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鳳眼男子。
當然,現在邱嶽白已經知道了,他叫何奇。
應該說,在邱嶽白初見何奇並有些心動地為他畫像的時候,那個獨具東方美感的男子的確是讓他眼前一亮。
在嘈雜紛亂的酒吧裡,他孤單的背影、若即若離的神態,還有他漂亮的帶著水波般的鳳眼,都讓這些天有些憋悶的邱嶽白燃起了身上的荷爾蒙。
他讓服務生將自己畫好的小像和一杯酒送到了何奇的面前。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在看到那張畫像時鳳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他們像很多浪漫電影中的孤身客一樣,優雅地舉杯相視一笑。
繼而,靠近,聊天,喝酒……
讓邱嶽白有些吃驚的是,這個鳳眼斜飛的男人竟讓他感到了久違的知己味道。
他的喜好、言談、包括生活裡的一些習慣,竟然都和自己極為相似或是重疊。
這種有緣千里來相會的感覺讓邱嶽白的心中慢慢滋生出一種異樣的東西。
他當然不會知道,對方的一切都是有備而來,包括早已瞭解他的各種愛好和習慣,也包括他會出現在這裡的時間。
對於邱嶽白來說,浪漫的天性讓他習慣了生命中不能缺少感情,可是他的每一段感情又都是一次隆重而正式的開始。
比如現在,比如眼前的男子,他動了心,卻並沒有動自己的腎。
可是對有備而來的何奇來說,在他需要執行的計劃裡並沒有安排與邱嶽白一點點循序漸近風花雪月的時間。
在那份計劃裡,他要做的,是迅速而乾脆的拿下邱嶽白。
沒錯,拿下,可以不計辦法。
這是那個人在交待他計劃時的原話。
於是在邱嶽白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後,他嘴裡的酒,已經開始變味了。
沙發上的邱嶽白揉了揉眼睛,說實話,此時的他最想做的,就是讓夏忘川給自己好好地推拿按摩一次。
因為現在的他,在渾身酸軟脹痛的情況下,更有著內心裡說不出的焦灼,想讓那雙靈巧柔韌的手來幫自己舒緩一下。
可是,一想到夏忘川眼鏡片後面那雙純淨溫和又目光堅定的眼睛,邱嶽白嘆了口氣,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讓他既有些困惑,又有些鬱悶,還有些,說不出的憋屈。
他頭一次發現酒量超常的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喝大了,而且喝大到,醒來時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而當他環顧四周,身邊也果然不落俗套地躺著一個和自己同樣狀態的男人,何奇。
人生果然到處都是狗血劇。
邱嶽白承認自己不是那種純潔到白蓮花般的男人,在比較年輕的時候,在自己戀愛的空窗期,偶爾在慾望實在難以平復的時候,也曾經發生過一夜情。
可是那種情況不僅極為稀少,最主要的是,對於那樣的人,他們雙方之間原本也沒有打算發展什麼親密的感情。而只是做為雄性動物的男人在特殊時期一種特殊的排遣,雖然下作,但也是一種既然做過就沒法去逃避的事實。
所以隨著年紀的增長和思想上的愈發成熟後,這種情況對於邱嶽白來說已經基本不復存在了。現在的他,即便身處燈紅酒綠、浪漫無比的巴黎,也還是在堅持他現在的底線,有了感情,再有性。
可是現在呢?
看著靠在自己胸前甜睡狀的男子,邱嶽白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明明是自己很感興趣,甚至想進一步開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