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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南對樓伶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漠視。
這一度讓樓伶很納悶,起初還纏著莫笙問過他陸彥南為什麼討厭自己,莫笙安撫她說陸彥南就是那種怪脾氣,叫她別放在心上,所以她後來也看開了,管他陸彥南喜不喜歡,反正她愛的人又不是他。
「睿哥哥,你怎麼不帶陶子來?」
陶子是紀仲睿的妻子陶蜜語,因為只比連恩大幾個月,所以連恩就乾脆直呼其名。
「她昨天有事去了內地還沒回來。」紀仲睿說著遞過來一個精美的小禮盒:「這是她早就給你準備好的禮物,知道自己趕不回來,所以讓我帶給你。」
連恩甜笑著接過來道了謝。
用餐過程中樓伶安靜得仿若透明人,只安靜聽他們天南地北的聊,並不插話。
更何況他們談論的話題她也插不上,大多是他們幾個好友聚在一起鬧出的笑話或者糗事。而連恩因為是壽星又和他們都熟,所以說話無拘無束,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黃鸝,和陸彥南一唱一和,惹得眾人忍俊不禁。
而還有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就是秦牧海。
他坐在連恩和紀仲睿中間,和樓伶之間隔著連恩,但絲毫不影響他注視她。
他注意到她大多時候都在走神,只有大家都笑的時候她才會忽然回神跟著一起笑,然後過一會又繼續走神。
他想她應該是在糾結莫笙為什麼會知道他和她在蘇黎世餐廳發生的那件事。
其實很簡單。
莫笙去了美國卻又不放心把她獨自扔在蘇黎世,擔心她一個人離開酒店逛街會有危險,所以才讓他的人暗中保護她,自然也就知道了那一幕。
可他不會告訴她,反而還祈禱最好是她誤會莫笙讓人監視她,這樣一來,兩人的感情勢必出現裂痕。
思忖間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然後樓伶拉開椅子站起來,輕聲細語的說了聲先接個電話,然後便走出包廂。
過了一會連恩也離席去了洗手間,包廂裡就只剩下三個男人。
陸彥南和紀仲睿碰完杯喝了一口,咂著嘴朝秦牧海看來:「牧海,那晚阿笙還沒把你打醒?你眼睛一直往哪看呢?」
秦牧海仿若沒聽懂他在說什麼,端起酒杯朝兩人晃了晃,隨後頭一仰,杯中烈酒全數搬空。
陸彥南卻繼續說:「牧海,你可別和阿笙過不去,現在是緊要關頭,你如果和他作對吃虧的是秦心,他到是無所謂,反正素美將來被誰收——」
「伶伶姐,你怎麼不進去?」
連恩從未完全關攏的門縫裡傳進來的聲音讓陸彥南未完的話戛然而止。
三個男人臉色同時微微一變,目光齊齊望向門口。
「我看到你也過來了,所以等你一起進去。」樓伶的聲音也響起。
接著包廂門被完全開啟,連恩和樓伶一起走進來,三人的目光統統落在樓伶臉上,卻並沒發現有任何異常。
她還和之前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剛才陸彥南說的那些話。
飯後又一起去k歌,連恩顯然是做慣了麥霸,加上又是壽星,所以理所當然霸著麥克風唱完一曲又一曲。
她唱歌很好聽,歌曲風格多變,又愛搞怪,氣氛很輕易就被她煽動起來。
陸彥南像是到哪都要喝酒,很自然就拉著紀仲睿和秦牧海一起玩擲骰子。
樓伶被連恩纏著合唱了一首《氧氣》,堪比原唱的柔婉嗓音引得擲骰子的幾個男人頻頻抬眸去看,秦牧海更像是著了魔,眼睛盯著被頭頂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光籠罩的樓伶,連陸彥南喊他好幾句都沒聽到,最後手背被重拍了一下才回神。
「你走火入魔了吧?」陸彥南白他一眼,「你輸了,喝酒。」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