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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夢境彷彿是真實的般,她竟然能聞到烈酒的氣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連他落在她頸項窩裡的吻,她也覺得那樣滾燙。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可怕的夢。
她掙扎著想擺脫,可是手上的觸感也那樣真實,她彷彿是觸控到了他的胸口,隔著一層衣料感覺到了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一雙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透著濃烈的掠奪的訊息。
她終於知道這不是夢,這個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塗回來了,然後把她當獵物一樣壓在身下蹂·躪。
這個混蛋!惡魔!禽·獸!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來要給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動作也比她要快,她剛抽出手來就被他反舉過了頭頂。
她又抽出另一隻手,結果一樣被他製得死死的。
她怒視他,張口就要罵,可他吻住了她,滿滿烈酒的氣味隨著他的舌鑽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鑽入她因憤怒而完全張開的每一個毛細孔,讓她覺得頭暈、胸悶,彷彿也醉了,緊繃的身子陣陣發軟。
莫笙吻住她的唇沒再放開,因為他知道他一放開她就要說些難聽的話,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糾纏住她的舌尖讓她開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來換取氧氣。
她身上的睡裙已經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著一縷的光·裸嬌軀,雖然瘦得硌人,可他愛不釋手,一點點順著她鎖骨的曲線往下游移,滑過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幾圈又繼續往下,從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沒入那片神秘的花園。
當他探出一根手指擠入濕熱的甬道,那一刻樓伶徹底絕望了。
她放棄掙扎,只恨恨地瞪著他,那目光凌厲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奪得卻放肆。
他騰出一隻手釋放出自己硬得發痛的滾燙勃發,託著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進入了她。
樓伶痛苦的蹙緊眉,因為疼,整個人都不住的戰慄。
可莫笙並沒因此而停下來,他忽略她的痛楚,發了狠的死死抵著她的身體研磨、衝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擊力道都帶動她的身體彷彿要騰空。
樓伶受不了他這樣的折騰,腳趾都因痛苦而蜷縮,濕熱的內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緊縮,吸盤一樣把在體內逞兇的性·器絞得緊緊的,讓莫笙忍耐得俊顏青筋綻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個自己都擠入她體內,衝撞的力道越發孟·浪,讓樓伶有種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位了的錯覺。
身體一點一點被開啟,感官的觸覺那樣清晰,樓伶悲哀的發覺她的身體越來越濕,不斷的有黏膩的液體湧出來,化作清晰、曖·昧的水漬聲,說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餓極了的猛獸,不斷的索取掠奪,變著法子折騰她,讓她精疲力盡,幾度以為自己會昏死過去,可他總有辦法又讓她活過來,然後繼續折騰。
反覆不知道做了幾次,他才終於饜足的放過她,摟著她連身子都沒清理就睡過去了。
樓伶滿心的恨,腦子裡無數次閃過要趁他睡著殺死他的念頭。
可心裡總有個聲音在抗拒,讓她只恨恨的瞪著他,卻遲遲沒有舉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麼,屏息挪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脫離他懷抱的束縛下了床。
她赤·裸著身子從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時,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臉色僵白,忍著想立即衝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層皮的念頭,快速從他那堆衣物裡找到他的手機。
點開螢幕翻找電話前她不放心的回頭望了眼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