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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楊么名義上雖是住在楊家大宅,一月裡三十天,卻有二十天住在了楊嶽宅子裡。族人知道楊么受了委屈;楊嶽又是個疼妹子地;自然無人來管。便是偶爾有人問起,兩人也只說是楊平泉地意思,如此便無人再提。
楊嶽尋個由頭,將聶青等親衛打發到了水寨裡,與楊么兩人單過。夜夜同宿,無所不至,只是不敢讓楊么有孕,防著最後那一關。
楊嶽心裡眼裡都是楊么,恨不得吞了她入肚,既不敢真要她。自然想著別的路子來出火,一時嚐到了味道,便免不了日夜折騰,楊么既與心愛之人歡好,越發把手段使了出來,只將楊嶽這般的百鍊精鋼化成了春水一潭。每日裡膩著她,便是公事也懶去理會。
這般地歪門偏道做了下來,不過一月,楊么身子已是經不住,發起燒來。楊嶽大是後悔,一面照撫她,一面免不了發誓賭咒再不如此,卻讓楊么發笑。
“你笑什麼,難不成以為我做不到?”楊嶽一面給楊么喂藥。一面瞪眼道。
楊么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做得到,只是我卻做不到,你可以不親近我。我可受不了不親近你。”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去撫楊嶽的面頰。
楊嶽被楊么哄得滿心歡喜,頓時把惡誓毒咒拋到九霄雲外,耐著性子給楊么喂完藥,便索吻不休。楊么咯咯笑著,戲弄楊嶽,不多會又將他勾引到了床上。楊嶽暈頭暈腦,顧不得心疼楊么的身子,又是好一陣折騰。到了晚上,楊么卻是發起了高燒。
楊嶽痛悔不已,實實在在守著楊么過了幾天,待得她稍微好了一些後,急急把她送回了楊家大宅,想讓她好好休養幾日。
楊么自是知道他的心意,卻又捨不得他,扯著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楊嶽嘆了口氣,坐到她床邊悄聲道:“難怪說溫柔鄉是英雄冢。你這眼神兒一落到我身上,我就什麼都顧不上。我的小姑奶奶,你就稍停些,別給我火上澆油,你安分住上五天,身子好了我立時接你回去。”
楊么撇著嘴,等得楊嶽哄了又哄,方點頭鬆手,讓他離去。
楊嶽與楊么相識十多年。幾多波折。唯有這幾日在一起方是舒心暢快,越發情深意濃。楊么心滿意足。只覺萬事順意,楊嶽出門辦差,他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中操持。待得楊嶽回家或是有閒,帶著她或是到湖中游船,或是到漁侶居中彈琴,平日裡和妯娌們談笑,便是生意也全託給了馮富貴和莆布里,每日只等著收銀子。
一日,突聽得張精文聚合族中眾人,要在祠堂祭拜祖宗,收張報寧進長房,拜在張忠仁膝下做養子。楊嶽與楊么聽得訊息,互視一眼,出門上馬向張府而去。
張府門前街上,各府地親戚俱都趕到,楊么遠遠見得張報寧扶著楊天淑下了馬車,立時便有族人圍攏過去,恭賀不止。
楊嶽嘆道:“他為張家費盡心力,拚死拚活,到底成了正果。天康是個做事不經腦的,日後我們走了,有他助著我也放了心。只可惜了報辰,他如今日日隨陳友諒在外出徵,雖是升了官職品級,哪裡又是他想過的日子?”
楊么默默點頭,還未回話,突見得張府門前一陣混亂,卻是一騎快馬飛騰而來,在張府門前猛然停住,馬兒被韁繩扯住,嘶鳴不已。
楊么驚噫一聲,“是報辰,他不是在江西麼?”
楊嶽點頭道:“怕是知道了訊息,趕回來地。倒也不用擔心。”說罷,策馬與楊么趕了過去。
待得兩人下馬近前,正聽得張報辰對張報寧說道:“小寧哥,我是個沒用的,以後家裡的事就全託給你了。”
張報寧嘆了口氣,拍了拍張報辰地肩膀道:“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只是我們都不放心你,聽說你上回攻打信州時重傷了一次,這才沒多久,怎麼又去了龍興?何必如此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