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親未故卻再難見(第1/2 頁)
《孔子家語卷二·致思第八》:“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也。往而不可追者,年也;去而不可得見者,親也。”
有很多人,在外人面前謙卑,在親人面前任性,人稱“窩裡橫”,卻不知外人對你可有可無,親人對你真心真意,很多時候等你明白這一切,卻已經晚了,所以不要眼中只有愛情,珍惜眼前人,也要包括眼前的親人。
姐妹倆當晚住在一個房間,姐姐伺候著妹妹吃飯服藥,眾人只當姐妹感情甚篤,卻不知二人之間的感情更勝往昔。
晚上的時候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詩晴摟著文晴,姐妹倆講著悄悄話,詩晴對妹妹沒有任何隱瞞,她此時也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尤其有些話無法對爹爹說,和同位女孩的妹妹卻無妨,詩晴便從從被王小姐拉去參加文會開始講述著。
“就是這樣,我無意中喝錯酒,被下了藥,他也喝醉了,無意中和我上了一輛不知誰安排的馬車,在車中毀了我的清白之身,當時我被下了藥,還主動迎合於他,直到第二天爹爹找到了馬車將我接回,我當時還想著清白被毀無顏再苟活,今日卻多次想起那夜之事,還想起自己主動迎合,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知羞恥的人?”
“姐姐,苦了你了,此事非你所願,不怪你,不要多想。”文晴聽後也不知如何勸她,女子清白被毀,若傳出去卻是沒法活了。
“爹爹也勸我忘記此事,只作一場噩夢,還說要招表兄給我做贅婿,強壓他受著,我想著不能如此,否則會為將來埋下隱患,索性便和表兄先說個明白,他能接受就嫁給他,接受不了在家一輩子侍奉父母,孤獨終老便好了。”詩晴將爹爹接她回來之時的想法說出。
“倒是個辦法,那你為何還想不開尋短見?”文晴疑惑道。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可誰能想到,我到了表兄門前,還未敲門,卻聽到他和姨母二人商議,表兄嫌我汙穢,不屑我做正妻,還定下詭計,說你性子軟弱,容易拿捏,要強迫於你,毀你清白,然後入贅娶你,再納我為妾,待爹孃百年之後,將我們家吞食後歸入他們修家。”
“啊!?”文晴驚訝的呼了一聲,瞪大眼睛,她未想到表兄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當時我也心中驚詫,心一下就涼了,姨母還說表兄和她丫鬟私通,暗結珠胎,已被打掉胎兒在家將養,說養好以後便將她許給莊戶。”詩晴講述到此仍有些齒冷。
“這!這!這!這真是狼心狗肺,始亂終棄,非人所為!怪不得父親今日與我說以後不許見他們呢,還讓我不要單獨外出。”文晴聽的咬牙切齒,也有些害怕。
“不錯,這兩個狼心狗肺,齷齪暗藏的人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所以便將此事與父親說了,父親也說要處理他們,我回到房中想到我清白被毀,還有眼無珠,差點因我將咱們家都搭進去,便一時想不開,覺得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家中還有你侍奉父母。。。”詩晴講完長舒一口氣,感覺輕快不少。
有時候將事壓在心裡容易被憋出內傷,和人傾訴一下,能夠很大程度的緩解壓力。
“姐姐,哪有什麼一了百了,你若一死了之,以後爹孃和我還如何好活,不許你再如此想了!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誰也不許輕言死活!”文晴眼中少有的露出堅定之色,抬頭看著姐姐。
“我發誓,我再不會離開你們了!我們一家都好好的!”詩晴使勁點頭,用力抱住文晴。
“啊~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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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張族老家中。
族老又道:“既然你已認下,那此事你有何打算?如何解決?”
張未豪氣道:“如何解決都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