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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並肩進入南荒迷霧後飛出百餘丈便停了下來,謝婉月從儲物靈戒中取出一塊樣式別緻的玉佩握在手中,然後就這樣站在迷霧之中靜靜的等待。
“下個月送到天隱府中的那百名築基執事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應該能湊全打造傳送陣所需要的材料。”半天時間過去,唐林仍然把樂千菡摟在懷中,只是兩人所坐的地方換了一個清淨無人的位置:“等我到了燕州找到唐銳把他帶回來,我們就完婚!”
“嗯!”樂千菡嬌羞的應了一聲,唐林的心中此時卻十分忐忑:“唐銳為什麼會在燕州?難道他和九玄永珍閣……”
就在兩人各懷心思、沉默不語的時候,唐林額頭處的紫金龍印突然淡淡的閃動了一下、隨後又消失不見。
“是掌門師姐來了?”唐林留在外面的特製單向傳訊玉牌就只有兩塊,而現在他感應到的這一塊應該是在謝婉月的手中:“樂樂,你謝師姐來了!我們一起去見她吧!”
“啊?是宗主——謝師姐來了麼?那我們快點去接她!”因為唐林的特殊身份,樂千菡現在也和以前的掌門師伯變成了同輩,不過她還不是很習慣、而且心中對謝婉月的尊崇也沒有改變過。
帶著樂千菡穿過幻音山的天幕後,唐林對那塊傳訊玉牌的感應便清晰了很多,很快就確定了謝婉月的準確方位。
“師姐!”白色霧氣輕輕一動,一對身穿白袍的璧人牽手出現在謝婉月的面前,在打招呼的同時唐林好奇的眼光便放在了謝婉月身側的兩位元嬰修士身上。
“這位是血天映前輩吧?久仰大名!”因為血魂宗原本位於南海,而血天映又和項遠星有一段詭異的交情,唐林一眼就看出了血天映的身份、不過卻並沒有以血魂宗宗主之名來稱呼他。
“祖龍門,果然名不虛傳!”說實話血天映從那塊玉牌上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可是唐林兩人如此快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卻是事實。
先前從自己僅有的幾位好友之一、項遠星的口中聽到他對唐林的評價後,血天映就對這個現在已經名揚雲州的後起之秀很有興趣。而昨天祖龍門與九玄永珍閣一戰的結果也一夜之間就傳遍了雲州修真界,不能不讓人對祖龍門還有唐林刮目相看。
五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後,聽完謝婉月的介紹唐林才知道另一位道士打扮的老年修士原本是正道大宗虛真觀的丹院首席長老,雲州修真界中僅有的三名五階丹師之一。
在流元還只是一介練氣散修、沒有加入虛真觀之前,他曾經受過一位不知來歷的金丹修士的救命之恩,而天性和善耿直的流元在漫長的修真生涯中也沒有忘記過那位金丹修士對他的恩情。
後來流元進階金丹、成為北原中最有潛力的丹師之一,而他的那位救命恩人也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將自己家族的幾名後輩託付給流元帶入虛真觀中修行;而流元也把那幾名恩人之後收為親傳弟子、百年來一直當親生兒子一樣的教導。
百年時間,這幾名親傳弟子倒賣宗內丹藥、洩漏宗內秘製丹方、和一些邪道人士接觸的事情流元不是不知道,但因為先前的恩情和與這幾名弟子之間的感情,流元只是暗中警告了他們幾次、自己對宗門做出了相應的補償,而一直沒有將此事攤明。
直到唐林揭出九玄永珍閣暗中圖謀雲州各宗的鐵證,那幾名得到訊息的親傳弟子盜用了流元的長老令牌將虛真觀的機密丹藥庫搬空了近三分之一、並叛宗而逃,流元才明白他們之前的行為並不是因為利慾矇眼、一時貪心,而是他們根本就是九象萬玄閣派來的奸細。
遭此大變,流元對虛真觀的數百年忠心也成了一場空。畢竟這幾名親傳弟子都是他帶進門來的,而且這百年間他們與外人的勾結行為流元也並不是完全不知情,就算是動用搜魂之術、流元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