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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秋驚疑道:&ldo;那您……&rdo;
我將視線移開,沉聲說:&ldo;那是我們自己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若不想幫本宮,本宮不強求,收拾行李準備去驪山吧。&rdo;
魏春秋面如沉灰,像是一張褪了色的白紙,顯出頹敗來。他默默跪了許久,才低聲說:&ldo;那是從西域傳過來的銀鎖,鑰匙做得很隱秘,就在陛下隨身佩戴的玉玦裡,那玉玦上有個小機括,摁下去就會見鑰匙冒出來,娘娘仔細些看會明白的。&rdo;
我恍然,果然,鑰匙蕭衍是不會假手於人的。看了看窗外天光,估摸著蕭衍快回來了,便沖他道:&ldo;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我們誰也不要提。&rdo;
魏春秋從地上起身,邊往外走,邊一步三回頭地來看我,顧念猶疑地慢吞吞退了出去。
隔著蒙得密實的茜紗窗往外看,天邊的彤雲低垂,風過枝椏顫,有鳥雀低低飛過,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夜間,果然狂風大作,雨過霖霖,順著窗紙漫下來,濡濕了暗縷的紋絡。
我偷偷將助眠的藥倒了沒喝,直等蕭衍看完了奏摺到榻上,見我猶亮著一雙眼睛平躺著,俯身仔細端看了我一番,憂色畢顯地問:&ldo;又睡不著?這藥又不管用了?&rdo;
像是從冥想中恍然回神,呆板地搖頭:&ldo;不是,我剛剛趁你不注意把藥倒了。&rdo;
&ldo;你!&rdo;蕭衍氣道:&ldo;你是這幾天沒吐血覺得自己能耐了是吧,太醫囑咐這藥得喝,你當跟你說著玩呢。&rdo;
我坐起身,幽嘆道:&ldo;可我每日這樣睡著了就看不見衍,有時連你躺在我身側都察覺不出來。&rdo;說著,摟著他的腰靠在肩膀上,歪頭吻他的脖頸,輕啃淺啄,手順著脊背往上摸,探入他的寢衣裡。
他雖未回應我,可我能感覺出他的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便來脫他的寢衣,剛碰上了衣角便被他捏著手腕推開了,他臉頰微紅,氣息不穩,但還是極為剋制地說:&ldo;不行,你的身體太虛。&rdo;
我像一塊粘稠的糖紙又貼了上去,摟著他,在他耳畔輕聲道:&ldo;衍,你輕一些,沒事的。&rdo;
見他不語,可身體卻燙得像一塊烙鐵,我又去脫他的寢衣,邊脫邊威脅他:&ldo;你要是再敢把我推開,我再也不理你。&rdo;
他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手指緩緩合攏攥成了拳。我正將他的寢衣扔到了一邊,分神來把他的拳頭掰開,柔聲呢喃:&ldo;不要擔心,沒事,我自己知道的。&rdo;
面前的人依舊沉默,但呼吸急促而粗重,身體僵硬至極,我伸手去解他的褻褲,驀然,他握住了我手,些許無奈,些許動情地說:&ldo;好,依你。可……我早就說過了,這種事情還是為夫主動些的好。&rdo;
他扶著我的腰小心翼翼地讓我躺下,翻身覆上,反客為主。
窗外大雨漫天,呼啦啦地澆灌下來,伴著雨聲,我像是做了一場極輕柔極美妙的夢,夢中始終是被蕭衍小心地放在手裡精心地呵護的。他的手撫過我的肌膚,帶著剋制的溫柔,不再只是顧著宣洩自己的慾望。經歷了這一場,我才深切的感觸到,內心深處是多麼渴望被他溫柔以待。
他替我把寢衣穿上,將我摟在懷裡,柔聲說:&ldo;要不……今夜不喝助眠的藥了,你試一試,不靠藥能不能睡著。&rdo;
我疲累地倚靠在他懷裡,緩緩平復自己的氣息,不經意看到了放置在妝檯上的玉玦,只一瞬,立刻把視線收了回來。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