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頁(第1/2 頁)
他還想說,自己這隻癩蛤蟆對鳳凰肉也不感興趣。
那名少女沒有給他機會,嘲諷說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剛才那麼大的笑聲,都是在笑誰?」
「我不知道他們在笑誰。」
陳長生忽然望向雪松深處,說道:「但我知道,有人絕對不會認為我是一隻癩蛤蟆。」
別院的門不知何時開啟,苟寒食帶著離山劍宗三名師弟,穿過樹林,走到了神道邊。
苟寒食聽到了先前他與那名少女的對話,知道他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有些情緒難明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當然不是癩蛤蟆,如果你是,那我們又算是什麼?」
前殿群裡的笑聲驟然消失,一片安靜。
青藤宴上,國教學院勝離山劍宗,只要在場的人,都知道誰是關鍵人物。
雖然不能說陳長生比苟寒食強,但至少他沒有落下風。
如果他是癩蛤蟆,苟寒食是什麼?神國七律又是什麼?
人們嘲笑陳長生,豈不是在打離山劍宗的臉?
再也無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發出嘲笑聲,那名聖女峰少女,看著苟寒食很是不安,想要解釋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離宮附院的人群裡,蘇墨虞看著那邊,微微蹙眉,有些想不明白,苟寒食為什麼會出現,替陳長生說話?
只有陳長生和苟寒食清楚,除了離山劍宗要展現氣度之外,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秋山君——陳長生和徐有容是婚約的兩方,秋山君便站在婚約的遠處看著,這件事情不能弄得太難看。
雪松靜美。
陳長生與苟寒食對揖而禮。
沒有人理會那名少女,包括她的那些師姐,場間的安靜,讓她有些緊張,得罪長生宗的師兄,對她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事情,她很是慌亂,帶著哭腔說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他……他又不會修行,總不就是個廢物?」
聽著這話,場間氣氛再次為之一凝。
關飛白微微挑眉,很是不喜這個小姑娘的行事,第五律梁半湖搖了搖頭,便是一心修道、不能世事的七間,都覺得這話太過分,望向苟寒食,希望師兄做些什麼。
苟寒食神情微澀,什麼都沒有做,雖然南方教派諸山弟子,皆以同門相稱,互道師兄師妹,但宗派之間依然各自獨立,他是長生宗的二師兄,沒辦法管聖女峰的事情。
但有人早就想管了。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討厭陳長生……雖然他有時候確實很討厭。」唐三十六忽然說道。
那名少女恨恨看了陳長生一眼,沒有回答。
「你再天才也不可能超過那隻鳳凰,暫且不談你的性格問題,以你的年齡,你也沒辦法進南溪齋,那麼,你會是聖女峰哪座山門的弟子呢?嗯,我猜……你應該是慈澗寺的。」
唐三十六說道。
因為他提到性格問題,少女很是羞怒,本想質問他,自己有什麼性格問題,待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後,頓時怔住,心想聖女峰十餘座山門,你怎麼能一下就猜到自己是慈澗寺的?
「不錯,我叫葉小漣,是慈澗寺小師妹,等明年年紀夠了,我就要進南溪齋,怎麼?」
她看著唐三十六說道,仰著小臉,毫不掩飾自己的驕傲與敵意。
唐三十六忽然說道:「慈澗寺……和離山應該很近吧?」
聽著這話,關飛白有些吃驚,心想這個傢伙又不是南人,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長生宗數十峰,離山最高……偏在慈澗寺旁,我想,你應該經常能看到秋山君的風姿?」
唐三十六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似秋山君這等人物,見的多了,自然就喜歡上了,你雖然小小年紀,卻已芳心暗許,你為什麼討厭